“老板,你要是不信可以問他們三個,他們三都是我從附近體校雇傭的臨時演員......”為了增加說服力,陳破軍趕緊拉地上3個“手下”墊背。
懾於曾廣茂的拳頭,地上的三個小弟很快也招了。
陳破軍是不是演員他們不清楚,但他們確實是體校的學生。
其中一個,還隨身帶著學生證呢!
陳破軍在網吧找到他們,每人給了他們20塊錢,讓他們幫演一下馬仔。
本來說得好好的,20塊錢隻是讓他們撐場麵,不需要他們動手。
隻不過,剛才曾廣茂“偷襲”,一腳將他們的同伴踹飛了。
他們氣憤不過,才衝上去跟曾廣茂動手的。
沈冰燕急切問道:“到底是誰雇傭你來嚇唬我們的?我們夫妻自問與人為善,也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陳破軍看向江飛宇,為難道:“我怕說出來,你們不信。”
“說吧,信不信我們自己會判斷。”江飛宇示意他有屁快放
。
“雇傭我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沈女士的丈夫。”陳破軍語出驚人。
沈冰燕嚇得尖聲叫道:“不可能,你撒謊,你撒謊......”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這個時候,還敢拿我們尋開心。”曾廣茂氣了,一腳把陳破軍踹翻在地上。
陳破軍摔了個狗吃屎,趕緊求饒:“大哥,彆打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一點都沒有騙你們......”
江飛宇示意曾廣茂退下。
雖然陳破軍的答案聽起來有點荒誕,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
有時候,真相往往就是這麼出乎意料。
江飛宇看著陳破軍,威脅道:“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證明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我發現你有撒謊的情況,我不介意送你去派出所逛一圈。”
“我知道你們很難相信,但我說的確實是真的,顧恒玨給了我500塊錢,並教我假扮成黑澀會背景人員,威脅沈女士把房子賣了......”
這次,陳破軍說的很細。
連顧恒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找的他,如何交代他的,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是顧恒玨自己說的,他老婆膽子小,嚇唬一兩次估計就差不多了,這次也是他事先通知我過來的......”
“你住口,你彆說了。”沈冰燕慌張地打斷了陳破軍。
陳破軍碎碎叨叨道:“沈女士,我也是拿錢辦事,你也彆怨我,要怪就怪你老公......”
“你給我走,你們都給我走,我一個也不想見到你們......”
沈冰燕突然像發瘋了一樣,把桌上的東西都丟了過來。
連她心愛的古箏,也不例外。
這情景,嚇得陳破軍等人趕緊奪路而逃。
“嗚嗚嗚......”
此刻,沈冰燕眼中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趴在桌子上哭泣。
看來,事情的真相已經不用驗證了。
她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曾廣茂很識趣地走了出去,把這裡留給老板收尾。
江飛宇默默地把古箏撿起來放回到了桌子上,又掏出一張名片放在上麵。
“這是我的名片,我旗下的子公司缺一名技藝高超的樂師,有需要你可以打給我。”
“這並不是憐憫,而是我認為你的內心比任何四肢健全的人都更加強大,你也並不需要靠男人才能活下去。”
沒有任何回應,隻有哭泣聲依舊。
無奈,江飛宇隻能轉身離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該如何抉擇,隻能由她自己決定。
江飛宇能做的,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