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米這個國度,就沒有錢辦不成的事情。
為了能夠順利離開,這些華裔科研人才隻能用金錢開道。
在恐慌情緒之下,能夠離開就是萬幸了。
誰還敢在乎錢?
甭管以什麼名義離境,隻要能夠登上飛往外國的飛機,便能夠利用第三國轉機前往南加丹。
對於那些無法順利獲得離境允許的重要領域科研人員,南加丹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米、加邊境多個檢查站早就被南加丹買通,這些華裔人員以旅遊的名義免簽入境加國,然後用偽造的護照乘坐飛機前往東南亞國家。
隻要到了東南亞國家,那邊基本上算是到了南加丹的地盤。
除了加國,加勒比沿岸的巴哈馬、墨西鍋也成為逃離的中轉地。
尤其是巴哈馬這個小國,跟老米邁阿密隔海相望也就200公裡。
先坐船過去,再乘坐包機直飛南加丹。
從老米的海岸警
衛隊到巴哈馬的政府官員,一路都是綠燈放行。
隻要肯出錢,就沒有搞不定的關卡。
除了這些中、低層的科研人才,南加丹也沒有放棄那些被羈押的頂級華
裔科學家。
這些人,才是人類科技的瑰寶!
F-B-I扭約分局,經過一個多月的非法羈押後,楚中流終於獲得了保釋許可。
在兒子和兒媳的攙扶下,楚中流離開了這個噩夢之地。
這一個多月來的經曆,對他來說仿佛就是一個永遠醒不過來的噩夢。
他清楚地記得,那天他正在實驗室內帶領團隊做實驗,兩名探員衝進實驗室直接把他拷走,罪名是涉嫌幫助國內竊取實驗室的科研成果。
沒有拘捕令,也沒有明確的證據,就對他進行了羈押、審訊。
雖說沒有動大刑,但各種折磨人意誌的手段都體驗了一遍。
在沉冤昭雪的信念支撐下,他才能扛過來。
看著車窗外的景象,楚雲鴻臉上依然是那種呆滯的神情。
被折磨了這麼久,他的精神狀況早就出了問題。
具體是什麼問題,還要看醫生的診斷了。
半個小時後,汽車在一棟老舊公寓麵前停下。
下車後,楚中流不解問道:“我們來這裡乾嘛?”
兒子楚雲鴻失落道:“父親你被帶走後,周圍的鄰居都說我們家是間諜,幾乎天天有人上門鬨事,報警也沒人管,我隻能將房子掛出去出售,這是我新找的住處。”
楚中流問道:“你們沒有去尋
求史密斯的幫助嗎?”
史密斯不僅是楚中流多年的至交好友,也是他主攻學術課題的科研帶頭人。
一說起這個,楚雲鴻就來氣:“父親你被帶走後,我就去找了史密斯,但他隻是將實驗室的解聘通知書讓我帶回來,壓根不肯出麵幫忙,狗屁的好友。”
不僅楚中流被單位解聘,楚雲鴻也因為父親的事情丟了工作。
為了保釋父親出來,他們家前前後後還花了五六十萬美元。
現在全家的吃喝拉撒,全靠楚雲鴻老婆的收入撐著。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搬到老舊公寓的原因。
楚中流難以置信道:“怎麼可能?我跟史密斯認識了22年了......”
楚雲鴻瞬間情緒激動:“父親,您醒醒吧!人家是白皮膚,我們是黃皮膚,這是永遠也跨越不了的種族界限......”
兒媳沈星月扯了丈夫一把,示意他不要在這個時候刺激公公。
以楚中流現在的精神狀況,確實不適合再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