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前輩怕隨我進來大家會不自在,所以再把我送到後就走了。”唐挽月笑著說道,然後走到宮毓呈的身旁,垂眸看了一眼明岑和宮毓呈中間棋盤上的局勢,然後又是一笑,“要輸啦?”
“嘖,小師叔~觀棋不語。”宮毓呈雖然知道自己這把要完蛋了,但此時聽聞唐挽月帶著笑意的調侃式詢問,還是有些哀怨的開口道。
“抱歉抱歉~”唐挽月嘴上這麼說著,但臉上的表情卻一點兒都沒有歉意,反倒笑吟吟的,一副我道歉嘍,你可不能再說我了的樣子。
“真拿你沒辦法~”宮毓呈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
清風拂過,吹落了彆院中常開不敗的海棠花瓣,彆院中,一種名為歲月靜好的溫馨在幾人間蕩開。
……
……
一個月後,金蓮講經論道會也終於眾人盼了又盼中正式開始了,在這期間那些收到消息的人陸陸續續的趕到了般若寺。
這些人的到來讓原本終日佛經環繞的般若寺變得熱鬨起來,雖然佛經依舊準時準點的在寺中響起,但照比最開始時要小了很多。
來參加此次金蓮講經論道會的人有的是獨身一人瀟灑世間的散修大佬,有的是攜家帶口的世家之人,也有各個宗門中身無事務的閒散長老。
而在這些人中,唐挽月見到了有段時間沒有見過的雪霽長老。
不過雪霽長老的住所並沒有和唐挽月幾人安排在一起,按她的話來講,她一個長輩,和一群晚輩混到一起,這不是明顯給小娃娃們找不自在嘛~
所以隻有對方剛到般若寺時唐挽月幾人見了她一麵,之後的十幾天裡就再也沒見過了,也不知道是跑哪兒去躲了閒,而且這一躲就躲到了會場正式開始的這一天。
“唐丫頭、宮小子、洛小子、溫小友、顧小友、明小友,你們快出來,已經有人開始論起道了,晚了可就聽不到了。”
一直沒出現的雪霽突然出現在唐挽月幾人的彆院前喊道,一邊喊著一邊將手上拿著的酒葫蘆彆在腰間,一副不知道從哪兒喝酒結果看到彆人論道,所以急忙趕來叫自家孩子的樣子。
雪霽對自家人的稱呼和對外家人的稱呼還是明顯不同的,親疏關係一目了然,一看後麵幾個名字就是捎帶喊出來的。
“我們來了,雪霽長老。”
雪霽的話喊完沒有半分鐘,唐挽月幾人就從彆院中走了出來。
“快和我來,真是的,明明知道金蓮講經論道會是從今天開始,一個個都不長心,都幾點了還不出屋。
不是我說你們,關於彆人對道的感悟,你們能多聽彆少聽,你們聽的多了才能在將來自己悟道的時候,有參考因素,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雪霽長老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此時的行為舉止與唐挽月再開始在靈舟上見到的有些不一樣,但沒變卻是那顆牽掛著他們的那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