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的異火或靈火,他這樣的做法,是真的可以保住他的性命,但很可惜,九幽焚業火隻要沾染了就甩不掉了。
所以在他自斷一閉之後,在他的傷口處,又再次冒出了黑金色的火焰。
“啊!”呂息見狀雙眼血紅,目光不斷掃視著周圍的環境,最終淒厲的說道:“是誰!是誰!暗中偷襲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出來。
我叫你出來!
呃啊!”
呂息的精神隨著火焰的燃燒而逐漸崩潰,隻見他不斷的朝著周圍轟炸,試圖將暗處的人(唐挽月,但他不知道)逼出來,但很可惜的是,他這一招並不奏效,反而因為體內靈氣的流逝加速了他身上火焰的燃燒。
很快他便疼的沒有了力氣,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語氣也從原先的淒厲變成了哀求,然後又從哀求變成了辱罵,最後又從辱罵變成了沉默。
但這些都沒能讓唐挽月有一絲一毫情緒上的波動,隻是眼神平靜的看著呂息慢慢的走向死亡。
在呂息隻剩下一口氣的時候,他又再次開口說道:“我知道我活不成了……我認了……但能不能……呼呼……讓我做個明白鬼……讓我知道……知道我究竟……呼呼……死在誰的手上……出來……呼呼……讓我見見……”
唐挽月聞言不為所動,不管是為了防止對方有可能死前進行反撲而給自己造成傷害也好,還是為了防止對方錄下留影,然後以特殊的手段傳給彆人,將這件事弄得人儘皆知也好,總歸她是不可能出去的。
所以呂息在說完話,勉強又挺了幾分鐘後,抱著滿腔的不甘,在火焰中慢慢化為灰燼。
在火苗隱秘的回歸後,唐挽月才從另一端離開,這期間她不但給自己貼上了隱身符,就斂息術也未曾停下過,直到走出好遠,她才將這些東西全部撤下。
而另一邊,呂息死亡的地方,在唐挽月離開後沒多久,便有三四個人,從另一邊的樹林中走出,神色有些複雜。
“那人也太謹慎了,從始至終都沒露過麵,哪怕人死了,也沒曾出來看一眼,唉~作為同門師兄弟,想給他報個仇,我都做不到。”
“既然沒出來就算了吧,這家夥本身也不是個好相處的,平時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上哪去找凶手,就當是他為自己平時造的孽付出代價吧。”
“你還真冷漠呀,好歹是你親師兄,一個師父門下,怎麼一點兒都不在意呀?”
“平時他仗著他天賦比我好,總使喚我,死了就死了唄,這樣也好,師父現在就我一個徒弟,以往給他的資源,現在都是我的。”
“嘖,真現實,不過算了,想報仇也沒用,凶手都沒影兒了,咱們也彆在這兒磨蹭了,趕緊找到傳送陣,傳到下一層吧。”
……
……
唐挽月在從殺人地點離開後,隨便找了個方向便繼續探索起來,這次找傳送陣花的時間要比前兩層所花時間之和還要多出兩個多時辰。
在她找到傳送陣時,傳送陣那裡已經有了四個人,可惜的是這四個人中沒有一個是她不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