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曼終於抓住了嘉應亂跑的。
手指。
嘉應順勢伸出手臂。
把她順勢抱在懷裡。
緊緊地。
司空情自帶體香,在她衣服上留下了濃濃的香氣。
他厭惡得很。
恨不得,立刻,重新,在她身上印上。
專屬於他的香。
是他的,隻能是他的。
如果她招惹了他之後,又把他長時間拋棄在後宅,他一定會瘋的。
會成為話本中,那類因嫉妒和寂寞而瘋狂的角色。
會扭曲地迫害其他夫郎,毒害他們的小孩。
儘管外表還是裝出每日吃齋念佛、歲月靜好的模樣。
嘉應自暴自棄地與葉曉曼耳語。
“夫不如侍,侍不如偷。”
葉曉曼全身的雞皮疙瘩,快樂地冒出來。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可怕的話。
他暗示。
“你就像上次那樣。”
“幫幫忙。”
他害羞起來,連指尖也微微發紅了。
果然人間的事,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喜歡。”
“被你。”
“玩。”
“隻想。”
“被你。”
“玩。”
斷斷續續地說。
冷清的臉帶著哭腔。
想要被觸碰。
不能離開她。
離開她他就會死。
最後他說。
“我好像……”
“又弄。”
“臟了。”
葉曉曼忍不住開口:“大師,請你注意點個人形象!”
聖子這一款,可真攢勁啊!
嘉應沉沉睡去。
葉曉曼換了身新的衣服,思考對策。
未來三天的挑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嘉應看到了她的臉,知道她拿了破天甲,她還做了很冒犯的事。
按照嘉應那種追求純淨無瑕的完美人物,粘人隻是他中毒後的副作用,難保他清醒後,為了維護自身的完美,一怒之下把她殺了。
……一個操作不好,依舊會死。
葉曉曼推敲出一個完美計劃,這才滿意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葉曉曼依舊假借外出賣靈草之名,相同的推車,新的麻袋,順利出宗門。
也難為嘉應現在什麼都聽她的,讓他躺進麻袋裝屍體,也乖乖照辦。
葉曉曼打算帶著嘉應去仙墟租一間獨棟小院,避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