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打成一團。
整整一條長街,陷入了火海之中。
很燃。
火光映紅了葉曉曼的臉。
她背著手,歲月靜好,背對著三號男人,慢悠悠地踱回家。
葉曉曼翻牆,爬窗戶,回到小宅的房間。
屋裡靜悄悄的,她豎起耳朵聽,不遠處的廚房,傳來木材燃燒時劈裡啪啦的聲響。
嘉應應該還在燒水,沒有發現她的離開。
她立刻躺回床上,繼續裝虛弱。
不久後,嘉應走進來。
他手裡提著一個洗澡用的大浴桶,用那上挑的眼尾,欲語還休地勾了勾她。
“妻主,洗澡水燒好了。”
他沒有提葉曉曼偷跑出去的事,一個懂進退的男人,知道什麼時候需要裝聾作啞。
葉曉曼伸長脖子看。
房間正中央有一道白紗帳,從屋頂垂落,把房間從視覺上隔成前後兩段,一段放床,另一邊放梳妝台等洗漱用品。
隻見嘉應把浴桶放到梳妝台前方的空地,又走出去,提著熱水進來,加入涼水,兌好溫度最佳的洗澡水。
他又聲音平穩地說:“妻主,過來洗澡了。”
葉曉曼含糊地應了一聲,今晚奔波極了,徹底解決所有事端,躺下才發現真的累了。
“先放著吧。”
她閉上眼,準備小眯一會。
嘉應半天沒動靜,她掀開眼簾,無意往他的位置掃了一眼。
下一秒,她瞪大了眼。
紗簾影影綽綽。
嘉應正在一件一件地除下身上的衣服。
腳下已堆了一疊麵料。
好像深山中的睡蓮,在靜謐的夜晚,靜悄悄地打開花瓣,在月光下展露潔白無瑕的內芯。
雪膚瑩潤,無一不美。
又因為隔著薄紗簾子窺探,若隱若現,越增無限遐想空間,越覺得美不勝收。
心,癢,難耐。
不得不說,嘉應天生的釣係,尤,物。
釣功天賦異稟,無人能及。
很懂得利用周遭的環境,加以精心的編排,
偏偏他又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把刻意的釣,糅合得順滑自然,多一分則膩少一分則覺得不得勁,纖濃合度,釣的人如同案板上渴水的魚,七上八下,撓心撓肺。
唯有覺得抱緊他狠狠地吸,才能解窒息的癮。
而你一旦吸過他之後,食髓知味,從此以後時不時回味,如同犯了酒癮煙癮,如果再也吸不到,一旦爆發就是要命。
要命。
真是一個要人命的小妖精。
葉曉曼眼都看直了,脖子越伸越長。
嘉應最後,隻裹著一層潔白的裡衣,隔著簾子看她,好像恍若不覺他已經放了一把怎樣的火。
嘉應很純情似地問她,語氣帶著疑惑。
“妻主?”
葉曉曼撓心撓肺地催促:“不是還有最後一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