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曦兒的眼睛煥發出神采,“真的?”
“您不信,傳他們一問便知。”
說完作勢要出去叫人,龔曦兒擰了擰侍女的手臂,笑著把她攔下來,“算了,改日召他們舞劍吧。”
“帝師,您請繼續說下去!”
葉曉曼在龔曦兒一聲又一聲的“帝師”中迷失了自我。
她沒什麼文化,不過“帝師”二字還是懂什麼意思的,皇帝的老師,智慧天下第一。
她唾沫橫飛地繼續發表見解。
“當然我們也不能玩物喪誌,事業還是要搞一搞的。”
“你是長公主,身份地位到位了,就是個人實力比較弱,沒關係,我們可以借助強者的力量……”
龔曦兒憂慮:“可是駙馬的位置隻有一個。”
“你的格局窄了,葉老師對你很失望。”
葉老師長籲短歎。
“雖然駙馬的位置隻有一個,但是競爭者可以有無數個。”
“你先找到攝政王,對他表示想要強強聯手的意思,早這樣做,就不會被他踢出來和親了。”
“找完攝政王,再找攝政王的對家,當朝大將軍,跟他說你從小就暗戀他。”
“當然,前途無量的新科狀元也不能放棄,你要在他最弱的時候,對他噓寒問暖,投資他,把他培養成股肱之臣。”
“同時讓他深信不疑,你未來是一定會下嫁給他的,他一個破落戶想君臨天下就靠這個機會啦。”
龔曦兒聲音顫抖:“帝師!帝師!”
葉曉曼喝了口奶茶潤潤喉。
“駙馬的位置隻有一個,他們願意謙讓就謙讓,不願意謙讓就打嘛,三個人的競爭太無趣,就給他們找十個人。”
葉曉曼話音一轉,問龔曦兒:“你知道作為長公主,最好的結局是什麼嗎?”
龔曦兒呆愣地回答,“當、當上女皇。”
葉曉曼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是當上女皇後,孤獨地坐在皇位上,緬懷逝去的白月光。”
“然後為了彌補曾經的遺憾,找來七個八個男人當替身,這個人的眼睛像他,那個人笑起來時與他一般無二,夜夜笙歌不是為了縱情聲色,是為了重溫過去的美好。”
“等到這幾個男人人老珠黃了,再換一批。”
葉曉曼惆悵地說:
“咱這不叫花心,說咱喜新厭舊是對咱最大的誤解,要怪就怪白月光死在他最美好的時候,咱隻有在年輕的肉體身上,才能繼續看到他的影子。”
龔曦兒受葉老師一通點撥,破雲見月,人生有了指導方針,重新燃起活下來的鬥誌。
她對著葉曉曼行了個大禮,“隻要我能活著回西暝國,一定聘請您為帝師,一個月的工資……”
她豎起兩根手指。
20萬?可以接受,在修真界也算高薪了。
“2000萬金。”龔曦兒緩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