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禦花園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打開禁製。
姬惟明雙臂抱著拂塵,是防禦的態度。
不知不覺失去了對長兄全然的信任。
“皇兄怎麼也來了?”姬惟明語氣尖銳,“龔昭儀的小事,何須勞煩皇兄大駕?”
姬文逸從容不迫,俊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在,“滕王用毒丹藥構陷孤,是大事。”
姬惟明沒有接受他的理由:“之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你也隻是讓三七出麵代辦。”
姬文逸懶得解釋,解釋是弱者的行為,上位者從來不需要自證。
姬惟明不信,他便微笑地反問:“睿王在質疑孤?”
姬惟明忍耐,“臣弟不敢。”
他發現姬文逸說話的時候,很少直視他。
姬文逸或是不耐地望天,或者將視線越過他肩膀定在他身後。
雙胞胎之間,對彼此了如指掌——姬文逸在說謊,甚至還有些許的心虛。
姬惟明對外頭的傳言,信了幾分。
剩下的,隻等抓奸在床。
姬惟明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很乾脆地拱手,“本王告辭。”
姬文逸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孤以後要再小心些。”
絲毫不覺得愧疚,更無道德上的自我譴責,隻後悔沒有偷得更精細些,乃至於被發現了蛛絲馬跡。
“父皇、睿王……和人分享終究麻煩,想辦法占為已有,方為上策。”
嘉應才將葉曉曼推出門口,立刻有宮人過來接手。
葉曉曼的臉已經“治”好了,嘉應就失去了每天光明正大見她的機會。
此乃葉曉曼的一箭雙雕之計。
蕭楚競近期的動向,他告訴她,他已經安排好要進宮了,以後每天都能見麵。
姬大姬二纏得緊。
地圖太小,五個人的愛情太擁擠,為了安全起見,葉曉曼先將嘉應安排出去。
臨分彆前,葉曉曼對嘉應千叮萬囑。
【人見不見沒關係,每天的洗髓草葉子要給我安排到位啊。】
嘉應失落。
葉曉曼給他出招。
【你也研究下傳送法陣吧,在我宮殿外布置個法陣,我縮地成寸,幾步就能走到你房間外。】
嘉應將葉曉曼移交給宮人,一邊和葉曉曼傳音交談,敏銳而詫異地瞧瞧她:【也?】
葉曉曼嚴肅:【你聽錯了,我沒說。】
嘉應這乖男人連偷人都不會,得到葉曉曼麵授機宜,才恍然大悟,麵有喜色,想辦法布置法陣去了。
葉曉曼給嘉應找了事情做,料想他有一段時間沒空纏著她想上位了,開著全自動駕駛輪椅,愉快地回家。
“小師妹。”
一踏進她的地盤,在路旁站崗的唯一一個侍衛立刻喊住她。
蕭楚競穿著宮中武官標準的戎服準式,黑衣貼身,腰挎橫刀,英姿颯爽。
葉曉曼詫異蕭楚競動作之快速,“蕭師兄,你這麼快就能進宮了?”
好像還謀上了正式編製的樣子,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
蕭楚競看到葉曉曼坐在輪椅上,神色一整,快步走到她身前蹲下,查看她的腳,“怎麼受傷了?”
葉曉曼說:“我不小心跌到池子裡去了。”
蕭楚競凝重:“有人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