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情在水鏡裡往前看,暴怒改口:【她真來玩了!】
隻見葉曉曼一手持著煙杆,一手端著酒杯。
她私底下是煙酒都來啊。
蕭楚競看著靠在牆上吐煙圈的葉曉曼,腦袋一時間有點轉不過來。
腦袋還不停告訴眼睛說,一定是你看錯了。
剛道過晚安,卻在夜店相逢。
白天還是瘸腿,現在卻站著尋樂,一種醫學上的奇跡。
【葉曉曼!】
葉曉曼忽然聽到,有誰在憤怒地呼喚她的名字。
聲音細細的,很像來自被關在法寶裡的小人。
她的聽覺比以前靈敏了很多,順著聲源往左邊擺頭。
然後看到了三步之外的蕭楚競。
人來人往從他身邊路過,他挺拔的身材高出所有人一截,就這麼安靜地看著她。
糟糕,他臉上的梨渦消失了。
證明他的情緒有億點點壞。
等等,他肩膀上的水鏡裡……是司空情?
司空情的眼神像要把她大卸八塊。
天要亡我。
沒有什麼事比老實人逛夜店更崩人設的了。
他們知道她是個玩咖後,會不會懷疑她的深情,進一步揪出她海王的真麵目啊?
葉曉曼遲緩地將臉一格一格轉回來。
大師姐和三師姐還沒發現蕭楚競已經來了,她們熄了煙,將葉曉曼手上的也拿走,遞給路過的工作人員收走。
“走了,去看管竹舞。”
她們發現葉曉曼一動不動。
“小師妹,走啊。”
葉曉曼無神地盯著地麵,至於手上的酒杯,早扔了,“不了,我作為老實人是不會去看管竹舞這種傷風敗俗的表演的。”
她的語速越來越快,和她的心跳聲呈正比,“天色晚了我覺得我應該回去睡覺了再見了晚安師姐們。”
師姐們當葉曉曼喝醉了在說胡話,“你剛才不知看得多開心。”
葉曉曼努力撇清:“沒有的!”
“彆磨嘰,快走。”
師姐們一左一右,拉著葉曉曼就走進門。
葉曉曼剛烈不屈,眼睛看著蕭楚競,雙手緊緊扒著門框。
蕭楚競就看著,葉曉曼扒在門框上的手指,被一根根地掰開,像極了老實人被迫交際應酬。
蕭楚競動容。
司空情:【你該不會就被她蒙蔽過去了吧?】
蕭楚競說:“小師妹剛進入內門,為了融進集體,有時候一些活動就算不想參加,也不得不應酬。”
司空情覺得蕭楚競一見葉曉曼就昏了頭:【她都出來找男人了,你還能自我洗腦?我跟你不一樣!】
【你把我帶過去,本座要當場罵她。】
葉曉曼和師姐們坐回座位上。
她們定的位置,觀賞效果很好。
舞台上的表演引來巔峰,舞者們每向外扔一件衣,現場的歡聲一波高過一波。
葉曉曼假裝低頭安分守已,偷偷從眼縫看。
屁股下的軟墊下沉。
蕭楚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