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曼”敷衍地說:“你為這個家付出了很多,辛苦了。”
厲久墨用手臂當搖籃,哼著歌哄孩子睡覺,“你就寵他吧……孩子在外哭也不管,哪個當爹的心這麼硬。”
司空情口中抱怨,身體誠實地跑出去,給葉曉曼端飯送湯去了。
蕭楚競:“……”
世界好癲,他的頭腦好亂。
他艱難地把目光從“葉曉曼”身上移開,明知道它是假的,隻要看到她的麵龐,千般柔情湧上心頭。
他不停地告誡自已,眼前的人隻是一個子虛烏有的幻影,連實體也沒有。
他不能沉迷,否則他也會被困在這裡。
蕭楚競躲到窗前,望著天空,耳邊是孩子的哭聲,厲久墨的笑聲,司空情的鬼叫,“葉曉曼”抱怨飯菜不好吃的聲音。
他試圖理清思緒。
他依舊沉浸在震驚之中無法自拔。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司空情為了上位不擇手段,連生孩子套牢女人的方法都使出來了,還三年抱兩,五年追三胎。
司空情不是男的嗎,他為什麼能生,他是怎麼生出來的,他為什麼不去死啊。
厲久墨為什麼能奶孩子呢,他的身體構造究竟是怎麼產生異變的。
蕭楚競的手指用力點點眉中間,試圖拉回他的理智。
他的思維開始被規則之地汙染了,不應該沉浸於“挖掘他們能做到這一切的秘訣並進行模仿”、“好像有點羨慕”的念頭,而要想“這一切是假的”、“我要趕緊離開”。
不對,以上的這些並不重要,他唯一在意的點應該是——
蕭楚競走回去,憤怒地質問“葉曉曼”。
“小師妹。”
超大聲。
“葉曉曼”懶洋洋地望過來後,蕭楚競的聲音肉眼可見變小了。
“你為什麼要跟司空情生孩子?”
“葉曉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操縱著這一切的地主意識蒙圈了,怎麼又來了一個,這位又是誰。
蕭楚競委屈又溫柔地說:“五年抱三,你這樣會很傷身體的。”
“葉曉曼”冷漠地回:“司空情生的,不是我生的。”
她冷漠地轉頭,盤腿修煉。
蕭楚競訥訥地看著她的後背:“他怎麼生的?”
“我怎麼知道。”
“葉曉曼”回答,“他第一天跟我牽手,第二天就告訴我他懷了。”
蕭楚競著急:“牽個手怎麼會懷上呢?”
他在某方麵的知識匱乏,不代表他是傻子。
事已至此,他也沒有怪葉曉曼,一定是司空情使用了什麼卑鄙手段,主要是司空情有娃伴身他沒有,他的地位不保。
“喂。”蕭楚競的肩膀忽然被厲久墨拍了拍。
“找上門來的小三兒。”厲久墨是如此稱呼蕭楚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