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打扮過的妖修們,悻悻然離開。
“雲胡,借一步說話。”
月慕山讓其他人先回礦場,喊住了狐妖。
在無人的角落,月慕山直接說:“以後你過來教我做飯就行,不用帶上其他人。”
狐妖解釋:“少主,我是在幫你籠絡同族,上位者和下屬的感情,在吃吃喝喝之中很容易就培養起來了。”
月慕山不領情:“不需要。”
狐妖:“為什麼?”
月慕山說:“他們對阿絳彆有用心。”
狐妖:“哈?”
狐妖很不可思議的樣子:“你在提防我們搶走你的醜河童?”
月慕山不讚同:“阿絳很漂亮。”
狐妖像被兄弟羞辱到了,“你為什麼覺得我能看上她呢?”
他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話語劈裡啪啦地往跑。
“是羨慕你每天天沒亮,就要起床給她做飯洗衣服嗎?”
“哦我說錯了,應該是羨慕你拚命做一桌子的菜,結果她每一樣都沒夾幾筷,吃完飯後從不說謝謝。”
狐妖心裡得意,我做的菜她可是吃了很多。
“我來你家多少次了,請問她幫忙洗過碗幫你做過一次家務嗎?”
“擁有這種每天出去喝酒賭錢,不知什麼時候就把家底敗光的好女人,你真是令人羨慕呢。”
月慕山替葉曉曼說話:“她溫柔體貼,對我很好的。”
他冷靜地說道:“我也沒說你覬覦她。”
狐妖語調尖銳:“反正我是看不上她的。”
月慕山整理著他身上的銀鏈子,“嗯。”
狐妖看月慕山,愣了愣,他覺得月慕山有哪裡不太一樣了。
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近乎直覺,更類似於味道,月慕山依舊是少年,但那種青杏子般的澀口感消褪了一些,像是稍微成熟了一點,青杏膩綠的表皮開始微微轉紅,發出果子的清香。
看上去更可口了。
他站在少年和男人的邊界線上,稍稍往男人那條線跨過去了一步。
狐妖脫口而出:“你跟她睡了?”
月慕山的風情,是初嘗了遇望的男人才會有的。
靈魂不再輕盈,柔軟的雙肩背負上欲望變得混重。
月慕山臉發紅,“沒有。”
狐妖苦口婆心:“我勸你彆那麼快把自已交付出去,男子的第一水被人撈去後,就不被珍惜了。”
“你要先吊著她,直到她跟你成親,懂嗎?”
月慕山望著荊追房間的窗戶,想起了他眼底的輕蔑,點了點頭,“我明白的。”
葉曉曼躺在床上,正苦苦思索著怎麼安頓六個男人的問題,接到月慕山的通訊:【姐姐,晚上來我房間嗎?】
她立刻活了過來。
焦慮是什麼?她沒有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