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應:“你總是在偷偷地看我,你用眼神親我。”
“我的眼睛還能非禮人?”葉曉曼驚了,“我的好色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嘉應繼續說:“每天夜裡,你和你的阿慕在一起的時候,會將他想象成我嗎。”
葉曉曼誠實,“這倒不會。”
月慕山年輕貌美,還是很有聚攏她全部專注的吸引力的。
她才不會將眼前人想象成另一個人。
都開始做夢了,乾脆放開手腳嘛,她隻會想著左擁右抱,一同擁有。
葉曉曼油鹽不進,嘉應開始翻舊賬,“如果你不喜歡我,為什麼在那一次……借著發瘋,親我?”
他意有所指:“你還碰我。”
葉曉曼回憶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你公正點,那是你自已碰你自已,我可不背鍋。”
嘉應:“你那次對我……很迫不及待。”
葉曉曼聲明:“有沒有可能,咱就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單純是因為我好色呢。”
你、
葉曉曼口口聲聲的拒絕,嘉應自有他的解讀:“老實人,總是敢想不敢做。”
葉曉曼:“你都知道我是老實人了,還來禍害我。”
她義正言辭,“把你的手起開。”
嘉應說:“我們今天還是跟上次那樣……”
葉曉曼也不知道嘉應的能耐哪裡來的,用最高山流水的臉,說下裡巴人也害羞說的話語。
“我先將我,用漫天的紅線……”
葉曉曼冷酷地打斷他:“人性如同深淵不可直視。”
“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們老實人的底線。”
嘉應倔強地微微昂起下巴,眼下的淚痣像抹了胭脂,“如果我非要呢。”
葉曉曼的表情更冷酷了,“你非要那麼主動,那我也沒辦法,我隻能勉為其難地承受一切了。”
嘉應那一線眼尾上挑的弧線垂下來,拉著葉曉曼的手。
一點點地爬。
去解他的衣帶。
葉曉曼差點爆出笑聲,她果然還是喜歡倒貼的,有一種走在路上忽然撿錢的感覺。
【姐姐,我在附近了。】
嘉應的臉離她越來越近,月慕山的傳訊忽然打過來。
“咳咳咳……”葉曉曼猛地聽到月慕山的聲音,差點被口水嗆死。
家人們誰懂啊,和前男友正準備在酒店對準顆粒度,男朋友打電話來查崗了。
葉曉曼再次用手捂住嘉應的嘴。
【哪家破廟?我找過來了哦。】
葉曉曼骨碌碌地一個驢打滾,立刻從嘉應的膝蓋上翻下來,鬼鬼祟祟地張望破廟門口,豎起耳朵聽外麵的動靜。
嘉應:“怎麼了?”
葉曉曼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阿慕要來了。”
嘉應:“哦。”
嘉應閉目,感應了一下月慕山的距離,很快張開眼,“他距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