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們立刻湊到荊追的位置前,隻聽到法陣裡頭乒乒乓乓地一陣亂響,最終以荊追“唔”地一聲作為終結。
眾人驚呆,“她得、得手了?”
陸棲抱著腿骨,無神地躺回去,崩潰得像是夢想破滅,“這一定是幻覺。”
法陣內,葉曉曼與荊追繼續對峙。
葉曉曼表示,今天是打工人曆史上劃時代的一天,她奴隸翻身把歌唱,將資本家一頓胖揍。
她撬開荊追的嘴,把一顆無毒的糖豆塞到他口裡,讓他吞服下去。
葉曉曼打累了,想到了徹底製住荊追的辦法,她在荊追的身上陰險地怪笑,“你已經中了我的毒,以後你若敢不聽我的話,我就讓你白蟲噬心而死。”
荊追聞言神情微變,立刻運功,他體內的經脈早前已經受損,稍微運轉魔氣,便覺得渾身疼痛如被蟲啃,一時間無法分辨是受重傷的緣故,還是真的被下了毒。
這種情況,無法拿命去試,隻能先相信。
荊追仰躺在地,銀發鋪展,不得不與葉曉曼對話,“你的目的?”
葉曉曼將荊追憋屈的表情儘收眼底,她快樂了。
難怪築吹燈一定要以其人之道還諸彼身,果然解恨。
葉曉曼就著坐著的姿勢將自已往前放倒,躺在荊追的身上,臉貼著他的胸膛,這個動作有壓製他肢體的作用,防止他發瘋跟她同歸於儘。
她的神魂在荊追的記憶裡遊蕩,被殺掉也會導致她魂魄受損的。
“我說了,我真的來自你的未來。”
荊追感到葉曉曼的丸子頭毛絨絨地抵到他的下巴,嫌棄地將臉儘量地往後仰,“證據?”
葉曉曼沉思了一會,“沒有。”
荊追將記憶鎖得死死的,她連他接下來在魔窟的經曆也一無所知。
荊追手按在葉曉曼的腦袋上,將她往下按了按,“我的未來,怎樣?”
葉曉曼立刻自信,先把關係拉近了,“在未來,我會成為你最重要的下屬,為你赴湯蹈火,屢次創造事業上的奇跡。”
荊追聽完表情一言難儘,很難將葉曉曼給他投毒的行為,與她口中的忠心耿耿聯係起來。
“往下說。”
葉曉曼遺憾地給他補全信息,“你會成為魔神,征戰六界。”
她說完,聽到荊追的胸腔裡發出笑,“看來我實現了夢想,我成功了嗎?”
“額,沒有。”荊追的繃帶全被血染紅了,葉曉曼躺了一會就嫌棄地爬起來,轉移到旁邊他的獸皮上,枕著手臂與他閒聊。
“你功虧一簣,被五界盟軍斬殺,我遇到你的時間節點,已經是你戰敗的千年之後了,你目前正在嘗試複活來著。”
荊追不語,對一個傲慢自信的少年,說他以後的人生必定失敗,他選擇不信。
“你的遁法……”
他還是很在意葉曉曼擁有他的親傳,她身上無他的血脈,那就唯有一種可能。
“你是我未來的妻子?”
他還沒等葉曉曼的答案,立刻神情無比嫌棄地否認,“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