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吹燈反思,可能因為他從未被人當麵喊夫君,才感到渾身不自在吧。
築吹燈輕咳了聲,將矛頭對準荊追。
“荊追。”
“老實告訴師尊,你昨晚那隻眼看了你師娘,哪隻手碰了你師娘?”
葉曉曼這不得立刻草人設,她驚慌失措地為荊追求情。
“夫君,我昨晚隻是找荊追純聊天,關心下他的學習很生活,我與他之間並無私情。”
“小……”築吹燈有點燙嘴,“小寶,我並非傻子,我年紀雖比你大一截,卻還沒到年老失智的地步。”
“一個氣血方剛的少年。”
“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
“你徹夜不歸家,卻告訴我什麼都沒有發生。”
葉曉曼張口就來,“哎你想多了夫君,荊追他不行的。”
築吹燈既詫異葉曉曼一個老實小姑娘怎麼說話葷素不忌,一方麵忍俊不禁,差點沒維持著憤怒的表情。
荊追終於抬頭看了葉曉曼一眼。
築吹燈正色道:“荊追是行或者不行,我們稍後討論。”
“荊追,回答師尊的問題。”
荊追淡淡地:“雙目,雙手,雙腳。”
“好,我便廢了你雙目、雙手、雙腳。”
築吹燈話音剛落,荊追便被一道強大的鬼氣抓住脖子,葉曉曼和所有人轉動著臉,看著葉曉曼呈拋物線飛了出去。
遠處黃沙炸開,荊追慘烈落地。
也是讓築吹燈找到機會毆打荊追了。
葉曉曼覺得荊追挺冤的,至少荊追和她臥底築吹燈的記憶時,為了不驚動築吹燈,一直忍著沒打築吹燈。
當日不打,今天被彆人爆打了吧。
築吹燈將草帽扔給葉曉曼,挽起衣袖,朝荊追走去。
“你們自由訓練。”
葉曉曼坐在草地上吃零食,圍觀荊追被築吹燈怒打了一節早練。
當然荊追並非單方麵挨打,魔神的尊嚴不容挑釁,敵人越強大他越興奮,和築吹燈你來我往,打得風生水起,黃沙滾滾。
築吹燈有他的節奏,沒一下子將荊追打死。
他要以後每天每見荊追一次,就打荊追一頓。
早課結束後,荊追一瘸一拐,開始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
怪可憐的。
葉曉曼將她頭上的黑布扯下來,蓋到荊追頭上,遮住他臉上的傷痕。
荊追的手用力地抓著黑布的邊沿,不冷不熱地說:“師娘好計策。”
弟子們上完早課,離開綠洲,去彆處接受日常訓練。
葉曉曼一個人留下來,和築吹燈坐在草地上聊天。
築吹燈敲打葉曉曼:“小姑娘還需繼續努力,讓我好好見識荊追搖尾乞愛的醜態。”
葉曉曼對築吹燈給她安排的師娘身份並不滿意。
“這位叔叔,你堵死了我所有發揮的道路。”
“我現在的身份已經是荊追的長輩了,他和你是敵對的身份,他會對我保持著最高警惕心的,你說我要怎麼套取他的秘密。”
築吹燈撒手不管:“這是你該考慮的問題。”
葉曉曼假裝順口一提,“荊追不是想要你的寶藏嗎?”
“舍得金子,打不著金鳳凰。你為何不將你的寶藏拿出來作為誘餌,說不定荊追會上當拿他的墓地來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