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傲然道:“如果解藥就是我呢?”
葉曉曼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聚集了一大堆取經的人,包括教導長老。
所有人聽完,不由自主地露出佩服的表情。
連教導長老也若有所思,連連點頭。
葉曉曼愣了愣,接著啞然失笑。
他爹的,她也歎服了真的!
既荒唐又百分百合理,是她在過去的歲月裡日思夜想,怎麼也猜不到的答案。
這是獨屬於荊追的煉蠱法。
世間也隻有他一個人能煉出那麼邪門的蠱。
解藥是荊追本人!
隻能是他,無論是他的父母兄妹至親親屬,還是流著他一半血液的子嗣,誰來都不行,隻有他。
以這個為前提,荊追成長起來後,在本世界無敵。
無人能打敗他,也就代表著無人能從他身上拿到解藥。
於是此蠱無解。
天才!
邏輯鬼才!
葉曉曼骨碌碌的眼珠一轉,“那還是很容易解的呀,我跟你打架,讓你受傷,然後收集你掉在地上的血帶回家喝掉,我身上的蠱就華麗麗地解開了。”
荊追睥睨她,一副你能想到的事我難道沒想過的表情。
“尋常人等,豈能傷我。就算能傷我,解毒條件亦無比苛刻,必須現喝我的血,血流出傷口三息後無效。”
他使出最終殺手鐧。
“最重要的一點,想解蠱,喝我一次血沒用,必須長達一年,日日啜飲我的鮮血。”
“第一次傷我取血,是你運氣好,難道你能在接下來的一年天天重創我不成?”
葉曉曼無話可說了。
荊追下的蠱,就沒想過讓你解。
她絕望地問:“除了血肉,你的頭發、口水能解毒不?”
荊追回答:“頭發不可,口水可以。”
葉曉曼弄懂了他的腦洞。
頭發這種因為掉發容易獲取的媒介,不可用。
但血、口水這種難以入手的,可以用。
尤其是口水,比血液還難獲取,堂堂魔神哪會隨便跟人啃同一塊食物。
葉曉曼佛了。
荊追的蠱隻有他老婆能解。
天天抱著他親,累計親夠365天,從春暖花開親到白雪皚皚,親到量變引起質變,這蠱就消失無蹤了。
若不想這麼乾,就給荊追當一輩子的傀儡吧。
誰又會那麼喪心病狂,親他個365天啊。
……嗯?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