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曼是很有上進心的,大叔要教她絕活,哪有把叔叔推開的道理。
她連連點頭:“學的。”
然後期待地看築吹燈。
那是一種等著發福利的求學若渴。
采陽補陰,這四個字聽著就不是什麼正經功法。
有些人是絕對不適合當作瑟瑟對象的。
但能管住下半身就不是曼姐了。
築吹燈把他的大掌伸到葉曉曼麵前,“手放掌心。”
葉曉曼急切地把爪子攤平在築吹燈的手掌中,他們倆身高相差太多,男人和女人天然的體型差,讓她的手顯得小小的。
築吹燈一手托著葉曉曼的手背,另一手掌心壓著她的手心,緩緩撫過。
他的體溫不像是一個鬼,火熱的,與活人無異,指腹與虎口有勞作的粗繭,刮蹭著,又讓葉曉曼想起了他胡渣紮她臉時毛刺刺的觸感。
她的手指不由地瑟縮了一下。
一個黑中透紅的符籙,躍然浮現於她的手心。
結構複雜深奧,恍神看上去好像由數百套符籙鑲疊而成,筆畫如纏結的花枝風流曖昧,最終成型的團像一對修習歡喜禪的男女含笑互望。
築吹燈凝視著她漆黑的發旋:“吃下去。”
他的語言有無法拒絕的念力,葉曉曼不由得張開嘴,符籙化為一道流光,被她吞服下去。
瞬間,知識以獨特的方式進入葉曉曼的腦袋。
此門法術的法門、口訣、修行要點,了然於心。
築吹燈親自向葉曉曼傳授施行法術的要點。
“竅門唯有一個。”
他提起長腿,隨意踩在旁邊一塊高度合適的碎石上麵,膝彎呈九十度角,大腿正好放平一條直線變成簡易椅子。
他手握著葉曉曼的腰,輕鬆地將她抬到他的大腿上坐著,手臂攬著她的後腰穩住她。
這個動作,在身高差相差太多的情侶間,經常是約會時男生將女生撈起來坐腿上親吻的常見動作。
肢體親密,自帶嗬護感,男友力滿滿,很考驗男孩子的力量感。
這樣很輕易地提起來,又含笑順勢湊過來吻住,張力拉足。
築吹燈是自然而然做出連串動作的,他做完後,和葉曉曼四目相對,又有一種如夢初醒的尷尬。
他老臉有點掛不住,“你太矮了,我們這樣方便溝通。”
被一個身高目測至少有一米九以上的大哥嫌棄身高,不是啥羞恥的事。
葉曉曼乖巧地點頭:“無事,我也站累了。”
於是,他們就著這個很適合接吻的動作,公事公辦談修煉。
築吹燈的呼吸儘量地屏住,放輕,好像坐在他膝上的是一朵蓬鬆鬆的蒲公英,他稍大點氣,就將葉曉曼吹散了。
蒲公英的絨傘隨風起飛,不知道會在誰的心田播下種子。
某一刻,他的聲息又很重。
“你隻要能做到一件事,就能任意吸取目標對象的精氣。”
築吹燈手把手教她。
“用儘一切方法,讓他失神,在他失去防範的瞬間,把對方的精氣神抽取出來,像引氣入體一樣,吸入丹田,煉化成你自身的炁。”
“道理說起來簡單,執行起來並不容易。”
“修士長年修煉神魂,心誌彌堅,要讓他們走神,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