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五個人的搶親大戲(1 / 2)

一隻男人的大手立刻握著她的手,長腿邁下轎。

是荊追。

葉曉曼完成任務,又跑去右邊,如法炮製,將築吹燈請下來。

嘉應和月慕山看得清清楚楚,喉嚨一陣陣發甜幾乎要吐血,終於確定了拐著葉曉曼成親的男人是何許人也。

兩個野男人,一個是葉曉曼的雇主,一個是鬼主。

葉曉曼臉上毫無笑意,嘉應與月慕山立刻堅信她是被逼的,他們有義務將她從不幸福的姻緣中解救出來。

他們永遠不怪她,隻恨著外來的野男人。

月慕山最後的一絲理智隨著怒火焚燒殆儘:“我早該知道,他們從一開始看著姐姐的眼神就不對勁了。”

尤其是荊追這個老男人,以雇傭的名義蓄意接近葉曉曼,葉曉曼在礦場當公務員的時候,荊追就邀請她搬出去與他同居,有點廉恥的男人都提不出這種要求。

原來荊追一大早就在布局了。

虧他還幫荊追做飯、洗衣服,雖然是抱著幫忙服務好姐姐的雇主、雇主也能對姐姐好一點的想法,但現在看來,他真的是個可笑的傻子。

嘉應不語,隻是一味蓄力,準備一擊打塌禮台。

荊追他懶得罵,帶著一張破麵具從來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醜男,他一眼辨忠奸,從一開始就聞到了他的不正常,以為是哪家老鼠死了三天沒人收屍,後來發現是荊追身上的燒味。

他感到意外的是築吹燈,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他還記得他曾經在築吹燈的記憶幻境之中吻了葉曉曼,當時被築吹燈撞見,築吹燈一副大破防的模樣,葉曉曼幫築吹燈找補,說築吹燈是千年雛男,單身久了看到彆人秀恩愛受不了刺激,他當時就將信將疑了。

但想著築吹燈畢竟是半條腿踏進棺材的老男人了,連戀老癖看了也要連退三步,作案工具早就不行了,不應該有世俗意義上的玉望了,這才對築吹燈稍微放鬆了戒備心。

沒想到築吹燈是雞穿大褂狗戴帽——真正的衣冠禽獸,孤寡了一輩子,臨斷氣前老樹開花,非要禍害一個好女孩給他養老送終。

嘉應在神域時,權貴高層之中這類老男人不少,臉上的褶子多得可以夾死蒼蠅,身上的皮肉下垂得可以當掛毯,為了證明自身尚且有些魅力,專門挑年輕的姑娘下手。

老男人們那麼想要一個大家庭,為什麼不去住福田院(養老院)呢。

嘉應恨不得將築吹燈臉上靦腆的笑容撕下來。

哈?築吹燈該不會是幻想著今晚的洞房花燭夜才笑得這麼惡心的吧?一副高興得快要直接暴斃的樣子,他該不會還覺得他老當益壯吧?

嘉應慈悲為懷,並不覺得所有的老年人都適合進行激烈的運動,因為馬上風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就得不償失了。

嘉應斷斷不願看到老男人自我為難,如同沒殼的王八墊桌角——硬撐,他很想對其進行物理超度。

嘉應將潔白的袖子抬到鼻子前,揮了揮。

月慕山一直在等待嘉應一聲令下的攻擊信號,留意到他的動作,用力咬住後槽牙,“嘉應上師,空氣中有毒氣嗎?”

荊追和築吹燈還打算毒死他這位葉曉曼真正的心上人嗎?!

“非也。”嘉應麵無表情地道:“老人味熏鼻。”

嘉應與月慕山利益一致,空前團結,抱著要讓老男人暴斃的決心,互望一眼,準備發動攻擊。

葉曉曼的生死存亡隻在今晚,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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