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靖坐在飯桌前無所事事的等待著胡蝶端菜吃飯,他撇了一眼候在一旁的如意,然後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宇文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他再一次的看著如意。如意見狀便趕緊上前去給宇文靖添茶。
“你家主子給你賜名如意?”宇文靖見如意添完茶水後又退了回去,他糾結了許久還是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如意見宇文靖問話,便跪在地上如實的回答道,“是的。慧主子給奴婢們賜名的用意是希望我們幾人都能夠吉祥如意,順遂的過完一生。”
“可是……”宇文靖深情的歎了口氣,欲言又止。
後府的爭鬥無休無止,身在其中,又有多少人能夠吉祥如意,順遂的過完一生呢!
“如果王爺覺得奴婢的名字不妥,奴婢願意更改名字。”如意誠懇的說道。
“暫時不用了,一切按照你家主子的意思來吧。”宇文靖淡淡的說道。
此時,胡蝶換好了衣服從寢殿走了出來,她見如意跪在地上便好奇的問道,“好端端的怎麼跪下了?”
如意跪在地上沒有說話,宇文靖見狀搪塞道,“你的奴才需要好好的調教一下了,添個茶毛手毛腳的。”
胡蝶示意如意出去,換吉祥進來伺候,她見如意出去了,便勾著宇文靖的脖子,深情的望著宇文靖,然後扭扭捏捏的說道,“是嬪妾管教下人無方,還請王爺勿怪。不過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奴才,還請王爺不要奴才們一般見識才好。”
宇文靖望著胡蝶,臉上露出了些許邪惡的笑容,他把胡蝶攬入懷中,然後把手伸向了胡蝶的腋下,不停的給胡蝶撓癢癢。
胡蝶躺在宇文靖的懷中不停的左搖右晃,但是她沒有想去從宇文靖的懷中掙脫出來,她非常享受這種痛苦且快樂的感覺,此時,胡蝶開心爽朗的笑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你的意思是我沒有調教好你唄?”宇文靖親了一下胡蝶的額頭,然後雙手抱緊了胡蝶的小蠻腰,隻見他嘴角上揚,露出了他獨有的壞笑。
胡蝶從宇文靖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一直大口喘著氣,然後她低頭整理著衣服,露出了些許的嬌羞。
“王爺多想了。嬪妾不是那個意思。”胡蝶羞怯的說道。
宇文靖趁胡蝶不注意,迅速的走到胡蝶的身旁,伸開雙臂又把胡蝶攬入懷中,然後他望著胡蝶繼續調情,道,“愛妃無需多言,本王知道愛妃的意思。”
宇文靖說完後便把胡蝶抱了起來,然後他抱著胡蝶急匆匆的就往寢殿裡跑去。宇文靖把胡蝶放在了床上,然後他雙手撐在床上,身子緊緊的貼著胡蝶的身子。
“愛妃說要給本王一個驚喜,難道這就是愛妃所說的驚喜?”宇文靖的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見胡蝶沒有說話,便輕輕的吻著胡蝶的嘴唇。
胡蝶勾著宇文靖的脖子,然後兩人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宇文靖見狀更加的興奮了,瘋狂的親吻著胡蝶的嘴唇。
此時,胡蝶突然想起了陸知婉,於是她便把宇文靖給推開了。
“我聽彆人說你納了一位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為妃?”胡蝶挪了挪自己的身體,然後問道。
“後府中的妃嬪多如牛毛,我怎麼會一一都記得。”宇文靖也挪了挪自己的身體,一直往胡蝶的身邊湊著。
“她們說那位小姑娘好像叫陸知婉。”胡蝶繼續說道。
“陸知婉?”宇文靖躺在胡蝶的身邊抬頭望著床幔,然後他的大腦一直快速的想著後府中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宇文靖想了許久也記不起來胡蝶口中的那位小姑娘是誰。後府中的妃嬪實在是太多了,很多妃嬪到現在他都沒有見過一麵,就算有些嬪妃有幸和宇文靖見過一麵,但宇文靖也記不住她們的模樣,或者說是宇文靖不能把她們的長相與她們的名字對號入座。
“你真的不記得陸知婉是誰了嗎?”胡蝶躺在宇文靖的臂膀上撒著嬌,道,“嬪妾不信,王爺一定是糊弄嬪妾的。”
宇文靖捏了捏胡蝶的鼻尖,然後輕輕的親了一下,他望著胡蝶深情的說道,“本王騙你做什麼。”
“一會兒就讓孫不才去調查一下陸知婉是何許人也。”宇文靖淡淡的說道。
“你調查她做什麼?”胡蝶故裝生氣的模樣說道,“如果她長的比我漂亮,你是不是就不愛我了。”
“你在胡說什麼,本王有那麼的膚淺嗎?”宇文靖抱著胡蝶尷尬的笑了笑,道,“我怎麼會不愛你了呢!不要胡思亂想了。再說了,後府中的妃嬪大多都是王後招進府的,本王怎麼會喜歡她們。”
宇文靖見胡蝶沒有搭話,便繼續解釋道,“是你突然提起的這個人,所以本王才讓孫不才好好的調查一下她的底細啊,看她是敵是友。如果是敵你要時刻的提防著她,如果是友你要努力的籠絡她,已好日後為你所用。”
“可她還是個孩子啊。”胡蝶無奈的說道,“我實在想不通王後為什麼會把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納進王府給你做妃嬪。她什麼都不懂,王後怎麼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