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地方靈氣真的太弱了。”
翌日清晨,陳輕言歎聲走下了床。
一夜打坐修煉北冥心法,丹田內的靈氣竟然沒有絲毫長進。
這麼下去的話什麼時候才能到煉氣期六層?
“輕言!我錯了輕言!”
突然,砸門聲響起,同時伴隨著一陣乞求聲。
開門,就見一臉悔意且焦急的梁晴鸞站在門前。
“你真知道錯了?”
“輕言,我真知道錯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梁晴鸞抓住陳輕言的胳膊一陣猛搖,她真得受不了那淅瀝瀝的感覺了。
雖然她不知道陳輕言對她做了什麼手腳,但她卻已經肯定以及確定一切都是陳輕言搞的鬼。
陳輕言對著梁晴鸞小腿上的陰陵泉穴屈指一彈。
梁晴鸞隻覺得小腿上像是被馬蜂叮了一下似的,緊接著兩腿深處驟然一緊。
“現在去跟葉輕舞說明真相。”陳輕言道,“記住,沒有下次。”
梁晴鸞難以置信道,“我這就不尿了?”
“不然,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至少也得給我治療一下那裡……哎呀你這無聲無息間讓我尿,然後彈指又能讓我好,我說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輕言,那個咱們倆的事兒,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滾。”
“好的。”梁晴鸞沒敢再做停留,不然萬一陳輕言再給她來個早九晚八。
雖然穿紙尿褲能解決問題,但每月穿七八天的姨媽巾就已經夠悶的了。
等梁晴鸞來到前前麵彆墅客廳的時候,葉輕舞和葉瀾唐正在客廳裡說話。
“舞姐,葉伯伯,我跟你們說實話,昨天我說謊了,其實前天晚上救了舞姐的就是輕言。”
她急忙上前,一臉的鄭重。
“小鸞,是不是他個王八蛋又威脅你了?”葉輕舞聞言立馬暴走,“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哼!肯定是這樣!這個混賬東西!”葉瀾庭氣得臉色煞白。
“舞姐,葉伯伯,我說的是真的,而且輕言並沒有威脅我。”梁晴鸞急道,“我要說了假話,就讓我天天來大姨媽好不好?”
可她越這麼說反倒越讓葉輕舞二人以為她就是受了陳輕言的威脅,而且還威脅的很厲害。
“舞兒,去給我拿戒尺!”
葉瀾庭他要家法伺候。
“該打!必須打他一頓讓他漲漲教訓!”
葉輕舞轉身想去拿戒尺。,
“大哥,你能不能管好你家小舞和那個強奸犯?!”
可就在這時,葉瀾庭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一副興師問罪之勢。
葉瀾庭見此也隻好將家法伺候陳輕言的事兒暫且放一放了,“二弟,怎麼回事兒?你先彆發火呢,有話咱們好好說。”
“還怎麼了?馬上咱們醫藥公司就要完蛋了!”葉瀾唐氣煞有介事道。
“二弟,你有事兒就直接說好不好?怎麼就完蛋了?”…。。
“你女兒前晚跟紅潤商會的張總談事兒,結果喝醉了打了張總一巴掌不說。後來那個強奸犯去了竟然又給了張總一瓶子,直接乾掉了張總兩個門牙。”
葉瀾唐一臉的憤然。
什麼?!
給張總乾掉了兩顆門牙?
葉瀾庭和葉輕舞臉色驟然一變,感覺天似乎都要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