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後,陳輕言抽了根煙,然後靜下心來開始盤腿打坐,繼續修煉北冥心法。
臨近黎明時分,他從嘴裡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感受到體內那股愈發渾厚的力量,眸中不由閃現著驚喜之意。
監獄幾年,在青木道人的悉心指導和他的刻苦努力下,他才突破到了煉氣期五層。
可現在一夜之間,他竟然從煉氣期五層突破到了煉氣期六層。
顯然,今天從劉老家吸收的那九龍怨氣起了很大的作用。
看來這怨恨之力對於修煉一途倒是個極好的東西,隻是可惜,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
不過,既然怨恨之力可吸,那彆的是不是也可以吸一下?諸如靈力。
如果這樣的話,那可就太爽了。
與此同時,前麵彆墅裡,葉家一家人早已經起了床梳洗打扮起來。
參加劉老宴請的機會不可多得,所以他們必須拿出百分之一千的認真態度和精力來對待,來準備。
必須鄭重其事,必須嚴肅以待!
為了在席間不說錯話,葉傲天更是還單獨在本子上寫了一些話,並且提前對著鏡子務必認真的演練了起來……
九點十分,一身盛裝的葉瀾庭和葉傲天,帶著葉輕舞和王香菱的殷殷囑咐,在葉輕舞羨慕的目光中出了門。
雖然請客是在十二點,但他們必須得早早過去候著,不然萬一怠慢了那位很厲害的神秘大佬,那他們可是得吃不了兜著走。
可直到十一點,陳輕言才懶洋洋地走出了房門。
外麵窗外,天朗氣清,秋陽高照。
真是一個少有的好天氣!
點燃一根煙,陳輕言瞥了一眼淩美娟的房間裡。
屋內很安靜,顯然老太太已經出去了。
自從腿好了之後,白天她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外麵呆著,遛遛彎兒,逛逛街,喝喝茶。
……
此時,河洛城最為豪華的君悅大酒店門前已經停滿了各色豪車,說句豪車展會也毫不誇張。
今天,河洛城政商兩界名流儘皆彙聚於此。
“爸,劉老這次宴請的大佬到底是何方神聖?”
此時,酒店大廳裡,一身米色阿瑪尼西裝在身的齊羽聲小聲地問齊鄧翔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劉老曾經是省部大員,可想而知能讓他如此對待的人肯定非富即貴,說不定是燕京來的某位大佬呢。”齊鄧翔摸著下巴,認真分析道。
“爸,你放心吧,我肯定用心地找機會爭取和那位大佬說兩句話的。”齊羽聲神色鄭重道。
齊鄧翔叮囑道,“如此甚好,不過,你切莫急功近利,找得到機會就找,找不到就算了,可千萬彆弄巧成拙。”
“爸,你就放心吧。”齊羽聲自信滿滿道,他現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公司快上市的齊家的少爺了,怎麼能連這點兒覺悟都沒有呢。
另一邊,同樣一身黑色阿瑪尼西裝的葉傲天正一臉緊張地問著葉瀾庭,“阿爸,我這身衣服行不行?”…。。
這話他已經問了葉瀾庭五次了,畢竟有生以來第一次參加這麼大的場合。
“沒問題的,天兒,你特彆的帥。你一定要穩住,把你平時跟病人診脈時的心態拿出來,不急不躁,屏氣凝神。”葉瀾庭很是耐心的第五次道。
“天弟,今天真帥。”
一身大紅旗袍的梁晴鸞走了過來。
梁晴鸞身高一米七,而且身材很好。
此時,穿著一身大紅旗袍真的是又美又有氣質,同時因為旗袍開叉到了快到腰際,所以裡麵雪白修長的玉腿不時的會露出來一段兒,讓她更是平添了幾分妖嬈。
“謝謝欒姐。”葉傲天忙道,“對了,欒姐,這酒店是你們家開的,你應該知道劉老宴請的是哪位大佬吧?”
“很遺憾,我也不清楚。”梁晴鸞聳聳肩,兩手一攤,“我隻知道劉老特彆交代,一定要最高規格的招待,萬萬不可有任何懈怠,所以這個人物應該是個特彆重量級的大佬。”
接著,她又看向了葉瀾庭,打招呼道,“葉伯伯好。”
可是,卻見葉瀾庭盯著前方,一張臉突然間陰沉了下來。
怎麼回事兒?
梁晴鸞循著葉瀾庭的目光看了過去。
就見門口處,陳輕言兩手插著兜,嘴裡叼著煙,懶洋洋地走了進來。
一身普通衣著且十分懶散的他顯得和這個環境十分的格格不入。
“阿爸,二哥怎麼來了?他不會是想跟我搶參見宴會的名額啊?”葉傲天心頭一緊,頗有些護食兒似的說道。
“喲,這不是葉家那個強奸犯嗎?”
此時,齊羽聲也看到了陳輕言,上前兩步擋住了陳輕言的去路。
竟然敢跟他說什麼再一再二,還有什麼讓他後悔的屁話,今天非要趁著人多打爛他的狗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