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輕言幾斤幾兩,葉傲天是很清楚的。
所以即便是打死他再緩過來,他都絕對不會相信陳輕言能有如此牛逼的本事。
“阿爸,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巧合?”
“可是,這也有些太巧了吧?”
“你看時間馬上十二點,宴席都要開始了。”
葉瀾庭皺眉道。
“阿爸,我想到了。”葉傲天眼睛突然一亮,肯定道,“劉老取消宴會的確和二哥有關係。”
“走!阿爸,咱們出去說。”
他邊說邊拉著葉瀾庭急步向外麵走去。
“不是,在這兒說怎麼了?”葉瀾庭十分不解道。
葉傲天沒有再說話,直到將葉瀾庭拉到外麵上了車子,才道:
“阿爸,我問你,如果你是那個神秘大佬,如果你來到酒店,結果卻遇到一個其貌不揚,穿著寒酸,而且還是強奸犯的人。你第一感覺是什麼?”
雖然是在車上,但葉傲天的聲音卻也是壓得很低。
他怕自己說的話被劉老聽見,但更怕被那個神秘大佬聽見。
“如果我是那個超級大佬…….嗯,我第一感覺肯定是覺得劉老安排事兒不靠譜兒。”
葉瀾庭代入角色道。
“阿爸,此話怎麼講?”
“你想啊天兒,我這麼超級牛逼的一個人,結果一進來就看到有人正在對齊鄧翔說,五日後讓他跪在他的麵前。”
“你說明明知道我要來,結果事先連清場工作都沒做好,這不就是不靠譜嗎?”
“而且那人還是一個阿貓阿狗之類的家夥。”
“甚至我還有些覺得,齊鄧翔連一個阿貓阿狗都搞不定,他什麼檔次配和我在一起吃飯?這簡直直接拉低了宴會的檔次。”
“而我什麼人?我可是超級大佬!一般人可是入不了我的法眼的。”
“對了,那阿貓阿狗還踏馬地說我就是他,你說我怎麼能不生氣?”
“阿爸,那你再仔細想想,劉老,曾經的省部大員,那是多大的官兒?”
“當然是封疆大吏了。”
“既然這樣,那阿爸你說,二哥他一個強奸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讓劉老,且如此大張旗鼓地請他吃飯嗎?”
“而且再說回來,如果劉老請的真是二哥,那他為什麼要走?以他現在的情況怕是巴不得趕緊向咱們證明他有多厲害呢。”
“天兒,你言之有理!”葉瀾庭猛地一拍大腿。
倆人一唱一和,你找證據我分析,還真是找到了不是陳輕言的理由。
真的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天兒,如果真的是那個混賬攪了神秘大佬的局,那咱們葉家這下怕是要大禍臨頭了。”
葉瀾庭臉色突然一緊。
“阿爸,你不要緊張,如果那超級大佬想對我們動手,怕是我們兩個此時連酒店的大門都出不來。”
“也不是孩兒妄…….妄……阿爸,那個詞兒怎麼說來著?就是也不是自己瞧不起自己的意思。”…。。
說著說著葉傲天對陳輕言的恨意忍不住湧上心頭。
如果不是陳輕言和他換了家庭,他又怎麼能被害得文化水平這麼低呢?
所以他必須讓陳輕言滾出葉家!
“是妄自菲薄。”葉瀾唐道。
“對對對!妄自菲薄!也不是孩兒我妄自菲薄,我們葉家雖然在河洛小有名氣,但是在那超級大佬眼裡怕是連個臭蟲都不如。”
“那超級大佬又怎麼會和一隻臭蟲計較呢?就好比我們和螞蟻。”
“呃……”葉瀾庭不由滿頭黑線,哪有這麼形容自己的?
但孩子再醜也是親生的好,於是他又道,“你這話雖然難聽,但道理卻對。可那咱們也得趕緊回去。”。
葉傲天不解道,“那還著什麼急啊?”
“當然是回家去找那個渾蛋算賬了!”葉瀾庭咬牙道。
“阿爸,說心裡話,二哥這嘴丟必須得好好管管了,不然怕是哪天非得給我們葉家惹出大禍不可。”
“就說今天齊家,要不是齊少正在追求我大姐,怕是齊家肯定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就算了。”葉傲天又道。
他生怕葉瀾庭火生得不夠大,又往裡麵添了一捆柴。
……
“彪哥,哪裡呢?”與此同時,齊羽聲剛剛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在東湖飯店這嘎達吃飯呢,咋滴了兄弟?”話筒裡傳來一個極具東北省口音男人的說話聲。
“彪哥,我出五萬幫我教訓一個人,也不用腿折胳膊爛的,狠狠十幾個大逼兜就行。”
“不過,打完你得告訴他,就說我齊羽聲說了,讓他以後把他的逼嘴給我把門兒關好。”齊羽聲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