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炳輝霸氣到來,陳治國頓時如土地爺放屁來了神氣,嘚瑟道:
“梁大小姐,你再牛逼一個給我瞅瞅?”
梁晴鸞雖然臉色發白,但卻是將陳輕言在身後一護,咬牙道:
“想動我男人,那就先從我梁家身上踏過去。”
見此情形,陳輕言心中不由浮上一絲暖流。
但同時他也更加的生氣葉家人。
嘴上說著當他是葉家的二少爺,但關鍵時刻竟然還不如梁晴鸞一個外人。
“大哥,這個小子是葉家的養子,這個女的就是梁家的人,他們兩個輪番打我們兩個。”
張曉炳一臉委屈的說道。
“沒事兒,一會兒讓你們打回來便是。”張炳輝點點頭,很是自信的說道。
接著他抬眼朝陳輕言看去。
他倒要看看是哪位如此牛逼!
可當看到一臉微笑的陳輕言時,卻是心中猛地一震,整個人恍如被人施了魔法似的,立馬跟個木樁子似的杵在了當地。
他做夢也沒想到,打他兄弟的竟然是陳輕言。
見張炳輝如此神情,張曉炳和陳治國頓時微微一愣。
這怎麼回事兒?!
是啊,這怎麼回事兒?!
梁晴鸞也是有些懵逼,情況不對啊?
可讓他們三個人更更加震驚的是,此時卻見張炳輝對陳輕言很是恭敬,甚至有些卑躬屈膝的說道:
“大哥,我昨晚新學了兩招鋼管舞,今天特意跑過來給你展示一番。”
“你給掌掌眼,看我學得怎麼樣。”
昨天陳輕言說得很清楚,如果再想給他跳了就再找他。
所以,他既然來了,那就隻能用心跳了。
陳輕言微微一笑,“那就展示。”
張炳輝左右看看,見路邊有棵大樹,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而後以大樹做鋼管跳了起來。
而且動作很妖嬈,神情很風騷。
我尼瑪!
這踏馬怎麼回事兒?!
此時,張曉炳和陳治國兩個人早已經都看傻了。
本以為搬來的是救兵,結果沒想到來了卻給陳輕言直接跳上了鋼管舞。
而且,看樣子好像還不止給陳輕言跳了一次了。
梁晴鸞也是不由突然瞪大了眼睛,有種恍如做夢的感覺。
她本以為今天她和陳輕言好受不了,結果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個結果。
“現在,你們倆,還有何話說?”
陳輕言叼著煙看向了目瞪口呆的張曉炳和陳治國二人。
“我錯了,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張炳輝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連鼎鼎大名的鐵棍堂八大金剛之一的張炳輝,見了陳輕言都乖乖地跳上了鋼管舞,他又算哪根兒蔥?
跪在地上,他納頭便磕。
方才陳輕言說得清楚,要想讓他放過他們,必須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
“葉少,饒命。”
緊跟其後,陳治國也跪在了地上。…。。
他,啪啪地打開了自己的臉。
與其說是真心求饒,不如說是腸子悔青。
本來他是有機會跟著陳輕言一起裝逼的,畢竟宰相門前七品官,即便是陳輕言的狗,那也是不一般的狗。
結果他卻偏偏自己沒有珍惜。
如果再有一次機會擺在他的麵前,他寧可做陳輕言的哈巴狗一萬年。
“陳治國,你給我記住,以後彆說和我是同一個校籃球隊的,不然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陳輕言道。
“好好好,葉少。”
陳治國忙道。
“什麼葉少?現在我叫陳輕言。”
“好的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