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梁叔叔,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
“您老這是……”
齊羽聲看到梁燕飛先很是熱絡地說了句,然後掃了一眼梁燕飛左手上的酒杯和右手上拿著的茅台五十年。
“賢侄,我想咱們兩個的目的應該是一樣的。”梁燕飛微笑道。
齊羽聲忙道,“梁叔叔,難道你也是為了劉老和那位神秘大佬而來?”
“神秘大佬?”梁燕飛微微一怔。
齊羽聲忙解釋道,“就是前幾天劉老想宴請的那位,結果那位神秘大佬臨時也有事兒,咱們午宴都沒吃成。”
言語之間充滿了遺憾。
“你是說那位神秘大佬今天也在?”
梁燕飛聞言頓時忍不住的有些激動起來。
“我也不確定,但方才在門口看到了劉老,而且一副分明在等人的樣子。”
“可梁叔叔應該清楚,在這河洛城有誰能有資格讓劉老他在門口親自候著的?”
齊羽聲有條不紊的說道。
“嗯嗯,賢侄說得有道理。”梁燕飛點點頭,“既然這樣,那咱們趕緊進去敬酒吧。”
梁燕飛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幾個人中梁燕飛為長輩,自然由他在前。
幾人推門進去,就見劉老已經喝得紅光滿麵,而且明顯已經有點兒多了。
見此,梁燕飛更加覺得劉祥天方才在門口候著的有很大可能就是那位神秘大佬了。
因為他曾經也和劉祥天吃過一兩次飯,但劉祥天卻每次都說自己胃口不行而滴酒不沾。
可唯有更大的人物才能讓他們這種不能喝酒的人喝酒,而且他們還得賣命的喝。
“劉老,我們過來敬您和在座的各位一杯酒,順便給您老人家帶了兩瓶酒。”
“酒不強,您老就湊合著喝。”
梁燕飛含胸塌腰,滿臉堆笑的說道。
說話同時他不僅將自己手中的茅台五十年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還示意梁晴鸞也將茅台放了上去。
一瓶茅台五十年,少說也得二十幾萬。
兩瓶酒五十萬上下。
即便劉祥天在位時,也不是輕易就能喝到這酒的。
梁燕飛這一手可謂大手筆了。
劉祥天見此微微點頭,但也隻是象征性客氣了一句,“梁家主有心了。”
“劉老,敢問這位就是那天中午您老要請的那位大佬吧?”
梁燕飛看向了李東明,身子不自禁間更是矮了半分。
但話說出口的同時,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因為如果李東明就是那位大佬,那他一定會坐在主賓位置,可現在他坐的卻分明是副陪的位置。
下意識地向主賓位置一看,雖然碗筷依在,但椅子上卻是空空如也。
顯然,不在的這位才是正主兒。
可他人呢?
“這位是河洛新來的父母官,李市首。”劉祥天介紹了一下李東明,然後有些不耐煩地端起了酒杯,“趕緊喝了,下去吧。”…。。
“好好好。”梁燕飛忙道,“既然這樣,我們父女先乾為敬。”
隨後他和梁晴鸞雙手捧杯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可劉祥天和李東明等人卻隻是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
酒局之中這般情形,地位孰高孰低,如此可見。
“劉老,李市首,改日梁某再行安排宴請。”
沒有見到那位神秘大佬,有些遺憾的梁燕飛拉著梁晴鸞走了出去。
“劉老,我叫齊羽聲,方才在門口跟您說話的那位,我父親叫齊鄧翔。”
齊羽聲急忙上前一步。
葉輕舞隨後也上前一步,準備趁機介紹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