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逸已經在想。
我的心跳,能跟她產生共鳴?
還能帶動她的情?
什麼意思?
我可沒感覺到什麼。
薑雲逸想了好久,也憋了好久,最後還是搖頭道:“不懂,陸凝霜,你就不能直白點告訴我?”
陸凝霜輕輕摟住他,讓薑雲逸靠在頸窩處,任由攝取雪膩肌膚上的溫度:“不需要懂,夫君一直在我身旁即可。”
好不容易才奪來到主動權,薑雲逸莫名其妙的就從手上丟失。
可暈暈沉沉的薑雲逸已不在乎這些,陸凝霜身體很軟,皮膚嫩滑,不僅摸了幾把,甚至還咬上幾口。
畢竟陸凝霜之前也咬過自己。
此時隻不過是還給她罷了。
陸凝霜沒在乎脖子上的疼,環住薑雲逸的腰際,讓他安靜的靠著自己,甚至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讓他趴在胸口。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的流轉,沒有半點勉強,就像是他們本該如此。
“那陸凝霜,我問你,你可是在利用我?”薑雲逸隻覺得眼皮越來越重,趁還有意識,立刻以慵懶的聲音問。
陸凝霜沒多慮,回應:“是。”
這一聲‘是’,讓本放鬆薑雲逸,手瞬間抓著她的衣襟緊繃起來,似乎是憤怒。
果然如此,本身就冷漠無情的陸凝霜,又怎麼會突然有情愛,果然隻是想要利用自己,所以才......
她補充:“是為夫君。”
薑雲逸愣了一下。
利用我,是為了我?
他搞不清楚,隻覺得討厭謎語人。
“睡吧,我陪著夫君。”陸凝霜看出他支持到現在已是極限,相吻不知不覺的渡靈,夠他修煉好一段時間。
陸凝霜輕輕撫摸他背部,讓薑雲逸徹底放鬆下來,看著他閉著眼沉沉睡去,眉宇間多了幾分滿足。
明明竹屋空間很大,明明床榻也很寬敞,陸凝霜卻從始至終都沒放開他,甚至摟住他,蓋著被,在極其狹小的空間裡擁抱在一起休息,充斥彼此的氣息。
她不嫌棄。
而在薑雲逸沉睡的最終時刻,陸凝霜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咬痕,又垂眸看著枕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的人。
“夫君,我可能咬?”陸凝霜低語,明知薑雲逸此刻無法回應,她卻還是按規矩行事。
嗯,沒回應就是默認。
陸凝霜俯身,鼻尖在他的脖子上緩慢劃過,溫熱的鼻息,讓沉睡煉化靈氣的薑雲逸眉頭都不自覺微蹙。
她似在精心挑選自己喜歡的位置,幾乎每一個地方都要遊移兩三遍,隨後確認好地方才進行栽種.......
.........
陸凝霜很危險!
她真的很危險!
第二晚,薑雲逸煉化完靈氣醒來,肉身的冗重感漸消,卻也不覺得輕於鴻毛,精神抖擻。
反而是脖子上的刺痛感,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皺著眉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指腹沾染血跡,傷口不淺。
“我怎麼受傷了?!”薑雲逸疑惑不解,自己可不記得發生過什麼啊。
“嘶~”
他每用手去碰就疼,於是拿出納戒裡的銅鏡看了一下,發現脖子上幾乎每個地方,全是吻痕與牙印。
見此一幕,薑雲逸莫名想起狼群分食,其中狼王最為凶殘,那時候的獵物身上,就有一排排整齊的牙印。
不會錯,就是一旁觀摩的人所為。
“陸!凝!霜!”
薑雲逸驚訝的瞪大眼睛,陸凝霜卻躺在一旁悠閒看書,薑雲逸立刻過去想要掀翻她,興師問罪。
陸凝霜容顏古靜,長發不綰,換上一身居家的薄袍寬鬆略微散開,身材修長,線條優美且不失力量,稍有豐盈的弧度隨呼吸的頻率而輕輕顫抖著。
身上蓋了層毯子,側著身體,毯子滑落到大腿邊緣。
未穿尋常仙子都會套上的絲襪,卻有著極致的美感。
足心微粉,露出潔淨的足趾。
驚鴻一瞥雖是驚豔,但薑雲逸仍怒。
“你把我當什麼?食物嗎?!”
陸凝霜往旁側一躲,就將他的攻勢化解:“我問過夫君,你已同意。”
“我何時同意?”
陸凝霜抬眼:“昨晚。”
“昨晚?”
“嗯。”
薑雲逸想了一下:“不對!昨晚我不是在煉化靈氣?”
“是,所以就當夫君默認同意。”
“........”薑雲逸有被氣到,說:“當時你讓我怎麼回答?!”
“如果夫君還怨,可討回來。”
說完,陸凝霜本就鬆垮的薄袍,又向兩旁散開了些,皓肩如玉,玉肩悠然薄衫裡,瘦如欲脫,半袂遮。
薑雲逸嗬一聲,道:“你以為我像你?動不動就咬,明明以前清冷淡漠的,現在跟頭餓狼一樣。”
“以前不懂珍惜,如今幡然醒悟,自是好好品嘗。”陸凝霜捧著書,一本正經的誇道:“還是夫君厲害,從始至終都對我動心,從未改變。”
薑雲逸聽了,真不知道是在誇他,還是在誇自己魅力無窮。
........
因為吻痕的緣故,薑雲逸不得不和她一起在竹屋待了近半個月,一直等到吻痕全部消退的那天。
他總感覺陸凝霜知道自己臉皮薄,而吻痕則是故意為之。
期間,陸凝霜確實有動手動腳。
不是在他睡覺的時候,從背後抱著自己,挑燈夜讀,就是在他品茶時,品他.....好似一刻都離不開自己。
曾經雖也是寸步不離,但此刻又多了一種情趣上的不同。
因為陸凝霜每次都會以強硬的手段,時不時就把他臉頰掰過來,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似乎不嫌膩般......
特彆是她冷著臉親,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欠她什麼一樣。
“陸凝霜,你究竟有完沒完?”
“不夠。”陸凝霜回答的理所當然。
“怎麼?我還得喂飽你不成?”
“嗯,再來一次。”
薑雲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