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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雲逸是典型的傲嬌,不光嘴硬,就連身子骨都是硬的。
平日裡,陸凝霜對他頗為照顧,但薑雲逸很少會主動與自己親昵,偶爾也就主動牽牽手,在自己的要求下會願意施舍般親一下,除此之外一直都傲嬌著。
陸凝霜覺得有必要讓他服軟。
且嘴該軟的時候,必須得軟!
可不能像在煉器峰那會,含舌不露後,薑雲逸就一直對她有怨。
所以,陸凝霜才會來硬的,直接就不跟他講道理,早日養成習慣。
此時薑雲逸怨她道:“陸凝霜,你莫胡攪蠻纏!蠻不講理!”
“嗯。”
“你!你臭不要臉,衣冠禽獸!”
“嗯。”
“........”
就算他在怎麼罵,陸凝霜仍是淡定自若的模樣,輕輕應聲。
薑雲逸越發惱羞成怒,咬牙切齒。
“夫君,嘴上有印。”
見他不繼續說,陸凝霜用手指抹去薑雲逸嘴唇染上的胭脂殷紅。
薑雲逸本來還想繼續罵她幾句。
結果看到她的舉止,薑雲逸愣了一會,下意識說了句:“謝謝。”
“不客氣,你是我夫君。”
“???”
薑雲逸發覺不對勁,急忙捂住嘴,甚至對自己產生質疑。
怎麼一下子就嘴軟了?
就在他產生質疑的時候,陸凝霜早就預料到會如此。
正所謂,吻到深處情難自禁,陸凝霜利用的就是這一點。
親到嘴軟,也是常事。
隻是薑雲逸沒發覺罷了,畢竟這是合歡書籍所學。
“夫君為何捂住嘴?”陸凝霜還怪善解人意道:“我幫夫君看看。”
薑雲逸立刻搖頭,心情複雜的看了眼陸凝霜,悶聲道:“給你看,又突然親上來怎麼辦?我不要。”
“不喜歡?”
“喜......”
薑雲逸一時有些沉默,緊緊的捂著嘴,不敢多說。
不知何時起,竟又開始嘴軟起來。
陸凝霜替他答:“喜歡就好。”
薑雲逸瞪她一眼,表示自己可沒這麼說,但眸底一閃而過的光澤,還是徹徹底底出賣了他。
傲嬌,就是不喜歡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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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淩聖主重新鑄劍,異象驚天,成了當下聖州各宗關注焦點。
甚至還影響到神兵閣,為其帶來許多願習修煉器一道的弟子,而天賦好的也不是沒有,甚至占絕大多數。
神兵閣閣老可謂是笑開花,第一次覺得強勢的天淩聖主,竟也有順眼的一天,甚至還暗搓搓的希望著,能出現幾名先天煉器天賦的絕世弟子出現。
這樣一來,未來神兵閣便也能穩固七大仙門之一的身份,整體實力將會提升一大截,而不用擔心會被他宗替代。
“沒想到啊沒想到,反倒是天淩聖主造福了我等。”神兵閣閣老捋了捋白須,滿臉笑容,隻要神兵閣有修士願來學煉器之法,便是天大的機緣。
“是啊,誰曾想天淩聖主一次鍛造,竟掀起一波熱潮,真是太令人意外了。”神兵閣長老,感慨萬千。
其他長老聞言都是露出笑容,對天淩聖主的偏見也少了一些。
不過,雖有許多人想要拜入神兵閣,但煉器對尋常修士來說,完全沒機會接觸,更彆說是凡人。
煉器需要靈氣支撐,尋常修士根基根本不足以承載這種龐大的支出,又費靈石,這也是為什麼,煉器之術如今有斷層現象的原因之一,畢竟靈石珍貴,誰會願把大量資源投放在煉器麵前揮霍?
比起神兵閣。
對天仙樓來說,陸凝霜重操舊業,鍛造斷劍也是極具重磅的消息。
‘天仙報刊’上的文章傳播速度極其迅猛,幾乎是一天內,就已經席卷附近的玄州,乃至於整個八荒。
此事陸凝霜是知曉的,但並未多管,反正隻要與薑雲逸無關即可。
否則,她定然會上門拜訪。
凡塵冬季。
薑雲逸和陸凝霜正在往西荒前進,最開始的聖州西部前一段路程,他們是乘雲駕霧趕往,而現在則是徒步行進。
兩人的速度不慢,可依舊走了半月之久才逐漸靠近西荒之地。
薑雲逸發現,越靠近西荒的地帶,越是顯得淒涼,比東原還要人煙稀少,與聖州中心地帶相比更是差距懸殊,甚至連一些普通的城鎮都比這裡繁華。
前邊的路很直,一眼就能望得到拐角處,而遠山枯枝成片,雜草叢生望不儘頭,顯得有些蕭瑟與悲涼。
看起是一對的公子與女俠,攜手同行,令附近村子的村民頻頻側目。
那位黑衣女俠勁裝無風自飄,束發颯爽,風姿楚楚,腰間佩劍,一臉淡漠看起來不近人情,擋在那位白衣公子身側,似隔絕一切,保護者的姿態。
但在諸多村民眼裡,比起保護,感覺更像是.......
他們小聲議論一聲,便露出驚恐之色。
薑雲逸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顯然聽清方才那些村民在議論什麼,才惹得他一陣好笑。
因為村民們在議論:
‘那公子是不是被挾持了?’
‘看著挺像,那女子冷漠的眼神不像是那位公子親近的人。’
‘最近也發生過一案,說是一名書生過山時被女山賊所綁......在山上找到時,已經精疲力儘而亡!’
‘可.......她也不太像是山中女賊。”
‘知人知麵不知心,先生可是教過?’
‘噓!你們就沒看到她帶著劍嗎?’
‘.........’
顯然,陸凝霜被村民誤認為是附近的山賊了!
對此薑雲逸很難不笑出聲。
不過也能看出,邊界一帶還真是不太平,連女山賊都有,那就更不用說強盜。
即便被誤會,陸凝霜也是一句話都沒解釋,隻是微微低下頭,手指點了點臉頰:“夫君笑夠,也該解除誤會。”
這一刻,薑雲逸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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