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在不停朝我嘴裡吹氣的是誰?哦,是賽維卡。
嗯?
希爾科的雙目猛地聚焦,仿佛要殺人的目光死死的頂著賽維卡的眼睛,其中的森冷讓人不寒而栗。
賽維卡被嚇得後退兩步,心底生出一種強烈的不快。
被恩將仇報是個很有意思的心情。
林恩平淡的望著這兩個剛剛還有著親密舉動的男女,調整著自己的心情。
這段時間他所有謀劃的重點就在眼前了,能否說服希爾科決定著一切。
林恩挺直了腰杆,用一種絕對的俯視視角望著躺在地上的希爾科:“希爾科,真狼狽啊。”
“林恩……你的腿……”希爾科的思緒連續轉折多次,可傷痛還是遏製了他的思考,他艱難的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爬起,想要掌握一切的主動權。
林恩蹲了下來,可即便如此,他的目光還是比希爾科的要高:“跟條喪家之犬一樣還想拿出那副大佬的派頭,認清形式啊,希爾科。”
希爾科又掙紮了幾次,直到確定自己無法依靠自己的力量從地上爬起來,他才放棄了這一舉動,平靜的躺在地麵上:“你策劃這一切多久了?”
不愧是你,希爾科。
林恩臉上露出一副笑容,盤腿坐在地上,朝著一旁的賽維卡招招手:“過來,把他扶起來。”
如果希爾科不能明白現在的局勢,還是堅持著自己虛假的驕傲,他會一步一步的打擊甚至踐踏他的尊嚴,直到他能理智的思考。
欺騙、壓迫這樣的行為是永遠無法收服希爾科這樣的人的,隻有讓他徹徹底底的心悅誠服,他才會交出自己的忠心。
賽維卡沒有說話,不光是剛剛被希爾科傷透了心,還有一種恐懼。
如果不是希爾科點破,她好像從來沒有意識到,林恩這幾天做了多麼恐怖的事情。
賽維卡撐住希爾科的右臂,心底有些惴惴不安,她怕希爾科再用那樣的眼神讓她走開。
希爾科沒有,剛才的旖旎不能在他的心中留下任何的痕跡,從他被攙扶起與林恩平等對話的那一刹那開始,他的整個世界就隻剩下了麵前的這個人——林恩·奧萊。
“這兩天我一直都在想,到底是誰把光榮行動失利的消息傳出去,並將你汙蔑成一切的罪魁禍首的。
說真的,要不是我真的沒做過,我都要懷疑這件事情是我乾的了。
煽動祖安民眾的怒火,逼迫我跟範德爾的爭論儘快出一個結果,引導範德爾最終對我下手……”希爾科越說聲音越高,到最後猛地接住賽維卡的手臂發力,竄高三分朝著林恩怒吼道,
“林恩,你策劃這一切,到底有多久了!”
賽維卡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喘。
如果這一切真的如希爾科所說,都是林恩的謀劃,那聽到這個大秘密的自己,還有活路嗎?…
跑?怎麼跑?林恩捏死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停停停。”林恩右手食指點著左手掌心,“希爾科,你這是把所有的責任都算到了我的頭上啊。”
希爾科死死的盯著林恩,那副表情分明在說“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