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希爾科鄭重的點著頭,“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林恩輕鬆一笑:“倒也不用這麼嚴肅,你雖然是到了暗處,但也並不意味著我就要徹底跟你這邊斷了聯係啊。
世界瞬息萬變,我總得把能夠握住的東西都緊緊的握在手裡,你那邊我也會時常跟進的,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們還要打很久的交道。”
“現在的話……以你的能力,應該能夠找到足夠信任的人,我這邊得趕快帶著賽維卡去範德爾那裡。
祖安現在可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你們之間的談判呢,範德爾一回到福根酒館,馬上就會動手,我得儘快去介入這件事情。”
林恩說著就要走,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希爾科,把你手裡能用的、信得過的人手的名單給我一份。”
希爾科心情沉重的點點頭。
這一次,祖安的勢力結構將會發生一場極大的洗牌,就算有林恩的暗箱操作,那些對他忠心耿耿的手下,不知道還能剩下多少。
拿到自己想要東西的林恩隨口招呼了一聲賽維卡“走”。
賽維卡沒有半分的猶豫,理所當然的跟在了他的後頭,自然到她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的改變。
……
本索急切的引範德爾進了酒館,探出頭看了一眼那些在外窺探的一雙雙眼睛,悶哼了一聲,重重關上了酒館的大門。
“範德爾我去給你倒杯水。”
本索剛擼起袖子,就被範德爾叫住了:“倒杯酒吧。”
冰涼又熾熱的液體劃入他的喉嚨,那種刺激的感覺直衝他的大腦,範德爾想用這樣的方式來麻痹自己。
就在剛才,他親手殺死了自己最好的兄弟,這是一場背叛,無聲的背叛。
他在動手之前甚至不敢接希爾科的酒。
“啊!”他坐在椅子上俯下身子,痛苦的低吼著,激烈的動作也崩裂了腹部的傷口,在範德爾的腹部暈開一朵血花。
這可把本索嚇的不輕,疑神疑鬼的開始懷疑起來,誰乾的?希爾科?他怎麼能對範德爾動手?
“範德爾,我去給你拿藥。”
忽然,輕微的響聲在門口響起。
本索心中一怒,操著自己的大嗓門嘶吼起來:“我不是說了,誰都不允許進來嗎!”
“本索,是我。”
是林恩……
本索有些語塞,向範德爾投過一個確認的目光。
範德爾緊閉雙眼,說道:“讓林恩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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