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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維克托趕忙跑到房間外時,林恩已經將一個侍者模樣的男人按在了地毯上。
“維克托,你去把酒店的經理叫來。”
“啊!哦,好!”維克托拄著拐杖剛要下樓,就撞見了匆忙上樓的大堂經理。
銀質的小鏈條在他的胸口處撞的嘩嘩作響,甚至沒有多留意站在樓梯口的維克托,急迫的從他的身邊竄了過去。
“奧萊先生,你為什麼要把酒店的侍應生按在地板上?”
剛剛來到走廊上的大堂經理,還沒看清楚現場的情況,馬上就冷著一張臉開啟了惡人先告狀的行為。
在後麵的維克托表情一陣費解,他真沒想到這個在他們入住酒店時臉上掛著完美無瑕笑容的經理會睜眼說瞎話,按理來說你這樣體麵的紳士不應該先問清楚現場的情況再做判斷嗎?
聽到經理到來的侍應生立馬停下了掙紮與哀嚎,哭喪著臉說道:“經理,我是來給奧萊先生送晚餐的,可在我敲門以後,奧萊先生好像是瘋了一樣的開始攻擊我。”
“奧萊先生,我需要一個解釋,即便你是酒店尊貴的客人,但我們卡什爾酒店也不是泥捏的!”經理冷著臉,與地上的侍應生一唱一和,眼看就要把無理取鬨的帽子扣在林恩的頭頂上。
維克托在背後氣的渾身發抖,一直在象牙塔裡潛心學習的他哪裡哪裡見到過這樣的齷齪?這是不同於祖安地下的直接欺壓,這是一種卑鄙的、陰暗的構陷!
並且當這樣的構陷發生在他一直心存美好幻想的上城皮城,構陷者還是一名衣著體麵的紳士之時,他隻感覺自己的內心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
“你們這是在說謊!”維克托氣氛的敲打著自己的拐杖,在地麵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維克托軟弱的辯訴沒有任何的意義,這樣的行為甚至加重了這位經理對林恩的輕視。
也難怪,畢竟是底城爬出來的低賤的老鼠,吃著皮城的垃圾,整天在黑暗中窺伺上城的繁華美好,這樣的垃圾難道值得皮城人去正眼看待嗎?
“既然這樣的話,林恩·奧萊,還有這個叫維克托的家夥,我會把你們列入我們卡什爾酒店的黑名單,你們今後在整個皮城,都無法在任何的酒店下榻。”
大堂經理扯著自己衣領袖口的銀質鎖鏈,從中拉出一條精巧的懷表,瞥了懷表一眼,臉上流露出止不住的倨傲,“我給你半分鐘的時間,如果你還不把我們的侍應生放開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我會向教授控訴你們酒店的罪行的!”維克托急躁的敲擊著地麵,臉上被劇烈的憤怒憋得通紅,這樣緒甚至讓他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世界都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維克托,不用這麼激動。”林恩終於開口說話了,他的表情很玩味,語氣帶著止不住的嘲弄,“說真的,我讓你去叫人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我沒想過這位大堂經理會蠢成這個樣子。…
在我的預想中,他應該是急匆匆的衝上來,跟我賠禮道歉,然後大聲斥責這位偷聽的侍應生,隨後堅定的表明這是員工的個人行為,與卡什爾酒店無關……
嘿!誣陷?真是無聊的手段。”
大堂經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他隻感覺事態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控製,這讓他臉色有些發白。
“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