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跟著這夥計剛走到樓梯時,那壯漢右手重重拍了一下木桌,吼道:“夥計,給我上兩份蛇羹,一份燉蛇湯”
壯漢吼完後,瞥了一眼清瘦男子,這清瘦男子右手持著的酒杯正欲送到口中,聽壯漢吼這一句話後,頓時臉色大變,將酒杯放在木桌上站了起來,朝壯漢罵道:“媽了個巴子,你丫找事是吧?”
其他人(妖怪)隻是戲虐的目光看著兩人,甚至大部分的人眼神裡帶著期待,仿佛即將開始一場熱鬨非凡的戲劇般。
這壯漢也從木椅上站了起來,回道:“我就挑事了你能怎麼著?咬我啊”
清瘦男子本體是一條十幾丈長的竹葉青,與這本體黑牛的壯漢有著嫌隙,據說是這黑牛曾經剛渡完劫,還沒徹底恢複實力時,這竹葉青想吞噬了黑牛,本著多一個仇人不如少一個人仇人,竹葉青多次放低姿態,但黑牛可不領情,畢竟這竹葉青當初差點成功把它給吞了。
這竹葉青一身的修為已是三渡期八重天,而這黑牛,則比竹葉青低了兩個兩重天,兩人在妖都之城的比武擂台上,可是生死對決了不下十次,竹葉青修為雖較高,但卻對皮糙肉厚的黑牛無可奈何。
說到這比武擂台,是妖都之城的一處解決恩怨仇恨之地,隻要向比武擂台旁的一位老者報名,便能解去靈力限製,在這擂台上一較高下。
清瘦男子憤恨不已,這黑牛吃啥不好非得吃蛇羹喝蛇湯,不甘被欺的清瘦男子,雙手拍在了四方桌上,吼道:“夥計,給我切十斤牛肉,再來一份燙牛肚”
“我還要二十根烤脆蛇”,壯漢瞪著清瘦男子。
“再給我弄一整個牛頭,我打包帶回去”,清瘦男咬牙切齒道。
“還敢吃牛頭,不怕撐破你的肚子?有膽和我在去比武擂台上比劃比劃?”
壯漢走到酒樓門口,不屑的眼神看著清瘦男。
大庭廣眾之下,清瘦男也不想丟了顏麵,朝走邊說道:“比劃就比劃,當我怕你不成”
“走走走,跟過去看看”
“有熱鬨看咯”
“你這猴子還吃什麼吃,和我一起看熱鬨去撒”
……
原本熱鬨非凡的酒樓,頓時變得冷冷清清,隻留下酒樓裡四方桌上那一片的狼藉。
當夥計領著五人到了二樓東南方向最角落裡的一個房間後,五人都被這房裡的環境所驚呆,司劍仁則指著房裡朝夥計說道:“這房間確定給我們住的?”
不是想象中的幽雅彆致,也不是普通的酒樓房間,夥計帶五人來的這間,隻能用臟、亂兩字來形容了。
一張床榻,一張圓桌,五個小木圓凳,兩盞半人高的油燈,就是這房間裡全部的家具,家具少五人倒也不會說啥,就是圓桌上那厚厚的灰塵,和四個牆角及床榻上結的蜘蛛絲,一看就是老長時間無人居住過的,除此之外,整個房間裡都彌漫著一股發黴的味道。
“我說,就沒有彆的房間了嗎?”
林凡看著木凳上一隻不怕生吱吱叫的老鼠,不滿的問道。
這夥計可沒有回應林凡,看到這隻老鼠後雙眼放光,快跑了兩部右掌直接蓋在了老鼠上,隨後提著被拍暈的老鼠尾巴,仰頭張嘴嚼咽著,血水順著夥計的嘴角流了下來,看得五人一陣作嘔。
當老鼠僅剩一根尾巴在這夥計嘴角時,夥計朝五人露出被老鼠血染紅的兩排牙齒,笑道:“算你們運氣好,本貓吃了隻老鼠心情舒暢,給你們換個房間”
下一間客房比起剛剛那間,算是天壤之彆了,這夥計不用多猜,本體就是一隻黑貓,林凡直接要了五百斤切牛肉、五百隻烤兔、五百斤熟羊肉和五百壇美酒。
要說這妖都之城裡的妖怪也是心夠大,本體牛妖在吃牛肉,本體羊妖在喝羊肉湯,用它們的話說,便是不能修行的都是盤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