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陸陸續續來了上百位試煉者,個個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但其修為卻都在地聖期一重天,周晨汐、司徒明、真英俊、司劍仁這四名三渡期的試煉者,如今已經不在天軒的拉攏對象中了。
悅來客棧,便是試煉者們統一臨時居所,這客棧共有五樓,二樓乃是客人的餐食之地,三至五樓才是房間,周晨汐四人雖修為是試煉者中最低的,卻也被天軒請到了該客棧居住,不過每天都要被其他試煉者們冷嘲熱諷一番。
“同為試煉者,大家都是地聖期一重天的境界,怎麼就有人如此不濟呢”
司徒明和真英俊、司劍仁三人剛到客棧二樓,尋一不起眼的角落落座時,便有人出聲譏諷道,三人則是敢怒不敢言,周晨汐自從住進悅來客棧後,基本上就沒有出過房門,都在房間內潛心感悟之前的試煉。
剛出聲嘲諷司徒明等三人的,是一名銀發妙齡女子,其身材極其火辣,姿色倒也不錯,二十一歲的年紀,獨自離開家鄉踏上試煉路,足以見得此女有著自傲的資本。
“氣死我了,有什麼好張狂的”,司劍仁臉色鐵青,雙拳緊握不滿的嘀咕道。
司徒明和真英俊二人靜不做聲,他們不像這屋裡其他的試煉者個個天資聰慧,說白了就是靠著林凡才能踏進試煉路,以往總覺得自己就算不是人中龍鳳,也算得上是人傑,如今遇到這麼多的試煉者後,才明白人與人之間,還是有差距的。
“算了,修真者最重要的就是心性,不驕不躁、不煩不惱,否則以後的修真路怎麼走?”,司徒明開口道。
“咦?這位兄台說得在理,隻有不起波瀾的強大內心,才能從容修行,眼下的境界不代表以後,僅憑當前的境界就如此自狂,當心嬌花易折啊”
三人左側兩丈處,一文質彬彬的少年聽司徒明一席話後雙眼一亮,起身朝司徒明拱手道,但其目光,卻鄙夷的瞥了一眼銀發女子。
“王濤你什麼意思?”
身為地聖期境界,銀發女子自然能極易捕捉到這少年的目光。
“我就這個意思”
王濤再次落座,舉起桌上的小酒杯冷笑道。
“怎麼,你想為他們三個人出頭了?”
銀發女子怒道,王濤和她本互不相識,這段時間王濤逮到機會便會擠兌她,著實讓她極為不爽,而且銀發女子自認為,她並沒有得罪過王濤的地方。
“不是出頭,是行俠仗義,像你這種隻會逞口舌之人,與你對話簡直就是在浪費口水”
王濤確實不滿銀發女子的所作所為,這段時間以來,他親眼看到司徒明三人唯唯諾諾,來客棧二樓都得找不顯眼的角落,大氣都不敢出,其他試煉者都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讓他感到十分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