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十年不算的話，你真正修行的時間也沒幾個年頭，居然能成長到如今的境界，那匹白馬在本皇的領域星係中，本皇居然不知道還有如此強者”，武皇似乎在對林凡講訴，又似乎在喃喃自語。
林凡驚愕不已，這武皇比起那假武皇，雖同為四象無極九重天之境，但其實力相差甚多啊，在仔細一瞧，兩排丈高石燈的照耀下，武皇居然沒有任何倒影，似乎影子被武皇擊殺後，其力量也被武皇所吸收了，而且武皇窺探了自己的記憶，那吞噬決和九字秘是不是暴露了？
“你放心，本皇隻好奇你如此年紀，資質一般的人，居然能在寥寥十來年成長如此好奇罷了”
武皇瞧林凡的表情後解釋道，但並未明說自己是否窺視了林凡的法決，隨後又接著說道：“你境界突破之快，是不是後無來者本皇不曉，但基本上算是前無古人了，你雖閉關十年來消化，可還是遠遠不夠，戰鬥技巧、心得、經驗和各個大境界的感悟根本不足，你曾助過本皇，本皇也來助你，本皇會把你送到一條試煉路，那裡適合你去感悟，在此之前，你有什麼疑惑趁現在問本皇吧”
“試煉路？那是什麼樣的試煉”，林凡問道。
“屬於強者的試煉，本皇會和一位老友打開一條通道，將你送入最後一關，那裡是地聖期境界及以上修真者最好的感悟之處，你去了便會知曉”，武皇回道。
“你和影子對決時，曾在原空間消失，又再原有的空間上對決，這裡的空間是何種？”，想到武皇、灰袍人與影子的對決後，林凡問道。
“你居然對空間還有所涉獵，不錯不錯”
武皇略一吃驚，不過天元期境界的修真者，對時間空間等秘密方麵開始涉及，也不是少數，隨後武皇將自己對空間的心得一一告知林凡。
在武皇看來，宇宙中沒有最小的事物、也沒有最大的事物，始終都處於無限小與無限大之中，不久前的對決，乃是武皇與灰袍人，在原有的空間上禁錮了此處空間，又開辟了另一處無形空間。
就相當於再虛空中畫了一個圈，肉眼根本無法看到此圈，但在這圈中，便有兩個重疊的空間，而空間裂縫，是以武力破開當前空間，進入空間裂縫之中，在想要落腳點的空間上打開裂縫，這也隻有四象無極的境界才敢如此。
因為一旦稍有不慎或者計算落腳點失誤，可能就會迷失在空間中，當前的空間裡並非隻有一個空間，就說武皇和林凡所處的這大殿，麵積看起來就是這麼大，可武皇還能在殿內的空間基礎上建立無數相同的空間，隻要力量足夠的話。
而林凡所問的宇宙邊際問題，便是無限大無限小之說，在當前的空間中創立比原有更小的空間，如此循環便是無限小，可創立比原有更大的空間，如此循環便是無限大。
武皇認為，宇宙是有邊際的，但以他目前四象無極九重天的境界，根本無法抵達邊際，他曾涉足到無邊無際的虛無中，在黑暗中迷失數千年，最後憑借著毅力才僥幸逃回。
說到此處，武皇都一陣後怕，四麵全是黑暗，沒有任何星球、生物，雙眼所瞧之處皆是虛無的黑暗，武皇連續極速而行五百年，都未走出這黑暗，更是在黑暗中迷失方向，若是常人，早就陷入瘋狂和絕望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