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笑著說道:“首長,我並不是我父親的親兒子,我的親爸當年是父親的戰友,當年在珍寶島,我爸爸為了救我父親犧牲了,後來見麵,父親就認了我當兒子。”
周司令一聽,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你還是烈士的遺孤。小夥子,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那種計算器對炮兵有幫助的?”
“首長,我爺爺也是個抗戰老兵,東北抗日遊擊隊最早一批的創始人之一。我出生之後,沒多久就跟我爺爺相依為命,我爺爺教了我很多軍事知識,包括如何計算大炮的射擊諸元,我對這些也很感興趣,就認真的學了。
前段時間我去廣州,看到這種帶函數的計算器之後,立刻意識到這種計算器不一般,所以就認真的研究了一下,發現對於計算射擊諸元幫助很大,於是就買了一些,我還跟那港商約定,如果我想要,他可以給我大規模進貨。”
就在這時,上菜了。周司令看到菜端了上來,對王大山說道:“小夥子,先彆急,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等吃完了飯,咱們到辦公室詳談。”
王大山頓時不說話了,見周司令又招呼大夥兒吃飯,他才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首長們喝了一點酒,但都沒有多喝。周司令兌現承諾,三錢的杯子,喝了三杯酒,算是慶祝了三十八軍炮團取得的好成績,便就再也沒喝了。
其他首長見此,也都隻喝三杯酒扣了杯子。
王大山肯定是沒資格喝酒的,所以他隻有埋頭猛吃。許久沒吃過部隊的大鍋菜,猛地這麼一吃,還感覺特彆的香。
不一會功夫就吃完了,周司令起身向外走去,司令員的秘書趕緊起身,招呼蘇父和王大山跟著往外走。
辦公室距離不算遠,幾分鐘也就到了。這間辦公室是靶場管理員的辦公地點,說白了,就是一個連長辦公室,平常有一個連的士兵駐守在這個靶場,為一些炮兵部隊提供集訓服務。
此時連長並不在辦公室,應該是提前被支出去了。周司令讓秘書給蘇父和王大山倒水,然後對蘇父說道:“小蘇,你這個侄子不錯,他有沒有調到炮司的想法?要是願意,我破格提拔他。”
蘇父苦笑著說道:“司令員,這小子不但炮兵專業知識紮實,對於西方特種作戰的理解也很深刻,去年我不是打報告向您申請成立一個炮司直屬的特種偵察營嗎?就是這小子給我的啟發。
當時我就想讓他到我手底下當兵,奈何這小子屬犟驢的,明明有那麼好的天賦,就是不願意到一線部隊,我對他也沒辦法了。”
周司令聽了,轉頭問向王大山說道:“小子,你是怎麼想的?”
王大山麵有難色的說道:“首長,我現在在總參呢,也有任務在身。”
周司令聽他這麼說,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不再糾結這個話題。
喝了一口水,他繼續問道:“剛才吃飯之前咱們沒說完,你繼續說說吧,我聽聽你這款新裝備,能不能大規模裝備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