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抬頭一看,是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
老人年紀不小,六十多歲,瘦瘦的的身形卻有著一張圓臉。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唐裝,手裡還拿著一串珠子。
在滿是西裝晚禮服的酒會現場,他顯得十分有派頭,一看就是一位大佬級人物。
老人走到王大山身邊,並沒有開口指責,而是溫和的說道:
“後生仔,差不多了吧,殺人也不過頭點地,真出了事情對咱們誰都不好。我已經報警了,讓警察來處理,可好?”
老人說的風輕雲淡,甚至還帶著一絲商量,但王大山知道這人絕不簡單。
此時張榮走到王大山身邊,對他悄悄說道:“這位是邵老先生,無線的老板。”
王大山對他點點頭,又轉頭對老者說道:“行,既然是邵老先生親至,那就交給警方處理吧。”
這位邵老先生是個大慈善家,也算是毀譽參半,主要是太摳門,摳門到兒女們都寧願與他斷絕關係,也不願意繼承他的遺產。
但他在香港娛樂圈的地位卻無人能及,是真正教父級的人物。
王大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如果用勢壓他,他還真不一定給麵子。相反,你如果好聲好氣的跟他說,他肯定會認真的考慮。
所以他鬆開那個青年,走到白萱身邊,讓韓老師把白萱放平在沙發上,然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皮質的針包,打開之後拔出幾根毫針,分彆插入了白萱的幾處穴位之中,然後挨個的輕彈輕撚。
片刻功夫,白萱就醒了過來,隻是眼神中依然還有一些懵懂。雖然醒了,可還是全身無力,顯然藥勁並沒有完全清除。
王大山現在手上沒有藥材,光靠針灸是沒辦法把她體內的毒素排出去的,隻能讓她保持清醒。
見她醒了,王大山忙問她怎麼回事。
仔細思索了一下,白萱才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因為雞尾酒好喝,以前沒喝過,初次嘗試的她連喝了兩杯,感覺有些上頭,也有些興奮,就想去洗手間清醒一下。
結果被一個男青年攔了下來,非要請她再喝一杯,說這種雞尾酒最好喝,之前她喝的那兩種都不如這種好喝。
雞尾酒這種東西,說白了其實就是失身酒。喝起來酸酸酸甜,很好入口,可很容易就喝的不省人事。
白萱哪知道這些,半信半疑之下,酒勁上頭,也想快點擺脫眼前的男人,便接過杯子一口乾了。
她不知道的是,手中的雞尾酒已經被眼前這個男子下了藥。
男子見白萱一口乾了,大喜之下,就上前去拉她,想把她拉進廁所。藥都喝下去了,拉到個沒人的地方,他還不是想乾啥都行?
可白萱其實酒量還可以,在那青年拽她的時候,她還保持了一分理智,於是掙紮之下大聲叫了一聲,把手中的酒杯摔碎了,為了掙脫男子的控製,還反手打他一個大嘴巴子。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王大山問完之後,對老者說道:“邵老先生,你都聽到了吧,我的同伴,被這個人灌了酒,我懷疑他在酒裡下了藥,我希望舉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