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結束了,無論是項玖還是粉仔良,他們的行為,都讓王大山難消心中一口惡氣。
於是,王大山讓人把兩個人扒光了衣服,並給他們喂了項玖隨身攜帶的西班牙蒼蠅,又用銀針在他們的身上紮了幾針,然後把他們關進了同一個狗籠裡。
惡人還需惡人磨。
兩個麵紅耳赤的裸男,思想與行為漸漸變得狂野。他們呼吸沉重,堅硬如鐵,欲望高漲。
於是乎,狗籠子裡上演了一出好戲,一會兒東風壓倒西風,一會兒西風壓倒東風。
最終,養尊處優的九哥怎麼是刀尖舔血的粉仔良的對手,終於……好不殘忍!
時間足足持續了九支歌,有詩雲:相見時難彆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
九哥和良哥兩個人的愛情動作片還在上演,王大山看得十分辣眼睛,都快吐了,連忙走開默念淨穢咒。
倒是古戰軍嘖嘖稱奇,一邊看還一邊品頭論足,時不時讓兩人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這美好的愛情,也被古戰軍記錄在了拍立得相機裡,看著這張滿意的作品,古戰軍給它起了個溫暖的名字——《五十度灰》。
特彆好的紀念方式。
王大山不知道的是,正當他在欣賞九哥與良哥的愛情片之時,義安社的小弟們已經全體出動了。
事情經過一晚上的發酵,潮州幫六萬小弟,有差不多一半的人走上街頭,意圖尋找王大山他們。
但他們沒有龍堂一乾人等的照片,雖然勞師動眾,卻沒有任何進展。
雖然短時間內不能找到,項家龍頭也依然沒有把人全部收回。即便找不到,也要做做樣子,亮亮肌肉,讓江湖中的人知道,得罪項家的人是什麼後果。
項家老大必須要讓這幫敢綁架自己親弟弟的人付出代價,哪怕有一些犧牲,他也在所不惜。
義安社出動小弟四處尋找他們的事情,已經被王大山知道了。王大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反而找地方給項老大打了一個傳呼,並給他留了言,讓他回電話。
不一會兒功夫,電話回了過來,王大山接起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了威嚴且急切的聲音:
“是你們綁架的小九?你們是誰?我警告你,儘快把小九放了,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不然被我找到你們,有你好看。”
王大山哈哈一笑,說道:“項龍頭,你在威脅我?你是不是忘了,項玖還在我手上?我勸你最好收起你的威脅,那咱們還可以好好談談。不然,我會給你寄去項玖的一根手指。”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要不然你試試?”
見到王大山絲毫不懼,項老大換了個語氣:“朋友,你是行哪裡的?敢不敢報出名號?我項義在香港混了多年,說不定我們還有一定的淵源,不要乾大水衝了龍王廟的事情。”
王大山笑道:“不好意思項老大,咱們沒什麼淵源,我抓了你弟弟,純粹是因為他惹了我。不想你弟弟死的話,就不要輕舉妄動。
把你的人都撤回去吧,沒什麼用不說還要花不少錢,何必興師動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