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姬巧蘭,王大山是有些愧疚的。
雖說姬巧蘭是他的徒弟,但一直以來,都被當成了拋磚引玉裡的磚,成為龍堂達成目的的誘餌。
姬巧蘭大約也知道這一點,可她沒有一點意見,仍然心甘情願的配合。
有人會覺得那是丁家幾十億港幣財產的威力,可在王大山看來,並不完全是這樣。
姬巧蘭確實希望得到丁家的財產養老,但她並不需要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截止到現在為止,謀取丁家財產的事情其實已經結束了,隻需要在規定的時間湊齊遺產稅就行了,已經不需要姬巧蘭再出麵了。
如果不是王大山想儘快掌握萬利通,為後續的計劃做鋪墊,根本就不需要讓姬巧蘭成為彭順發的眼中釘肉中刺,也不會有這一次的危險。
雖說道家講究的是上下承負,欲戴其冠必承其重。要想獲得,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姬巧蘭也確實會有這樣一劫才能夠成功,但王大山仍然會覺得內心有愧,所以隻要姬巧蘭想要的,他都會儘一切能力想辦法來滿足。
這一次也確實太險,若非有那塊玄清五行道牌,姬巧蘭就真的身隕道消了。
所以,王大山向她問道:“徒弟,為師就要走了,可能一個月才能回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心願,可以跟師父說,師父想儘一切辦法也會替你完成。”
姬巧蘭想了想,說道:“師父,弟子並沒有什麼心願未解,雖然經曆了這樣一劫,可有師父在身邊,並不覺得有什麼。”
也許是一口氣說的太多有些累了,停頓了一下她才說道:“不過師父,弟子確實確實有一個小小的願望,想請師父成全?”
“哦,說來聽聽,想要什麼師父必然為你獲得。”王大山鄭重的說道。
“師父,弟子身上佩戴的玄清五行道牌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從小就不曾離身,這也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一個念想。
不過現在這塊道牌碎了,能救我一命,我想母親也不會怪我。不過畢竟是母親留下的,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舍。
以前母親是我的山,可她走後,我就失去了靠山。自從我拜師父為師,師父就是我的山。
師父,自弟子拜入師父門下,還沒有師門的信物,能否請師父賜下一件寶物,在師父不在的時候,既可一解弟子對師父的想念,又能為弟子防身辟邪。
還請師父成全。”
姬巧蘭說完,便用充滿渴望的眼神看著王大山,顯得既期待又擔心。
王大山一聽笑了:“我當什麼事呢,你是看我送給我母親的道牌心生羨慕,也想要一塊吧?
巧蘭,這不是什麼大事。你是我的弟子,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
不過這次來香港,我也沒有帶多餘的法器。僅有的一件,還送給了母親。
我身上的虎牙項鏈是一個信物,有其他用處,不能給你。
不過我原本也計劃這次回內地,根據你的生辰和體質,專門為你尋一件法器給你護身。
沒成想,這也是你想要的。
你既然這麼說,倒是讓我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我以後的願望,其實是想收幾個徒弟,傳授他們一些道家的文化,把咱們清風觀發揚光大。
你是我的第一個弟子,也算是開門大師姐,自然要有一件師門寶貝作為信物,來彰顯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