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帶著兩隻光豬,哦不是,是兩個日本裸男按照來路往回走。
原本想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趕,但奈何這兩個裸男實在是走不快。
路邊的灌木和沒有規則的樹枝時不時就會紮破他們的腳劃破他們的皮膚,弄的兩個人吱哇亂叫喚。
一開始,兩人忍受不住,隻能走一會兒歇半天,就像蝸牛爬的一樣。
王大山沒辦法,隻好時不時的讓小白帶著狼群在他們的身後亮一亮相。
兩隻光豬看到狼群,嚇得趕緊趕路,生怕被狼群追上一口咬碎了喉嚨。
夏天的山裡蚊蟲豐富,因為沒穿衣服,兩個日本人遭了老罪。
渾身上下被蚊子叮的沒有一處好地方,被他們撓的渾身是血,看起來慘急了。
不是王大山心理扭曲,喜歡看人受儘折磨。
有時候王大山也覺得他們太慘,想著是不是用草木樹葉給兩人做一件衣服披上。
但最後一想,他們所受的苦比三千萬中國人的受的苦差的遠了,日本人罪孽深重,根本就沒有必要同情他們。
想到這裡,王大山就再也不想理他們了。
後來,為了能夠儘快回到大本營,兩個日本人在極端的條件下爆發出了驚人的意誌。為了減少蚊蟲叮咬,他們忍著身上的疼痛,咬牙堅持趕路。
哪怕到了夜晚也不休息,累了隻休息十幾二十分鐘,渴了就摘點路邊的野果子或者喝一點山泉水。
好在食物倒是不愁。
王大山也要吃飯,趕路的時候順手打一點獵物,就夠他們三個人吃的了。
終於在走了三天的多的時間後,他們在遠遠的地方看到了大白山的輪廓。
王大山其實故意控製了趕路的速度,為的就是要恰好趕在天亮山莊裡工人最多的時候回到大本營。
終於要走出大山,兩個日本人興奮壞了。短短的三天,似乎有一世紀那麼長。
石塚和渡邊不顧對方赤身裸體腥臭難聞的惡心,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然後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這個場麵實在有一些讓人難以下咽。
“石塚君,你看到了嗎?是大本營,我們要到了,我們要走出這大山了。嗚嗚嗚......”
我看到了,渡邊君,我看到了!我們做到了,我們沒有給大和民族丟臉!”
王大山聽了,差點笑出來。
現在你們確實還沒有丟臉,等一會兒進山莊再說吧,我看看你們還能不能昂頭挺胸的走進大本營。
許是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實在不好,石塚又問王大山:“大山君,馬上要進山莊了,我們能不能找一些樹葉遮擋一下身體?
或者,咱們在這裡等一等,到了夜晚的時候再回去?”
王大山也沒說話,而是指了指身後的不遠處。
小白在後麵若隱若現的跟著。
兩人一看,顧不得繼續互訴衷腸,趕緊趕路。
向天皇發誓,他們現在看見小白就像看到了撒旦,讓兩人從心底感到恐懼。
隨著距離山莊越走越近,路也越來越好走,王大山加快了步伐。
兩個日本人知道無論如何必須要過這一關,心一橫,也不管丟不丟臉了,捂住自己的小鳥就快步往山莊裡走。
走了沒一會兒,終於看到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是梅花鹿養殖場的工作人員,專門負責上山給梅花鹿砍植物的喂養的。
他們先是看到了王大山,跟王大山打招呼。
兩個日本人一見有人,嗖一下的躲到了路邊的灌木叢裡,也顧不得那個灌木叢其實是個野酸棗樹。
“哎呦,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