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腔說狠話其實很沒氣勢,加上口音的問題,總讓人感覺有點娘。
王大山隻是笑眯眯的看著他,等他說的差不多了,才開口道:“小朋友,你老爸大概沒有教過你,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現在不過是我砧板上的一條魚,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威脅我?
你以為你抬出三聯幫的名頭就能把我嚇住?小朋友,我隻能說你對鈔票的作用一無所知。隻要我願意,我甚至可以到雇傭一隊國外的雇傭兵,將你們三聯幫高層趕儘殺絕!
我勸你最好配合,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要想騙我。”
他突然一指一旁正在用烙鐵點煙的古戰軍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來自大陸,曾經是一名老兵,最恨的就是你們那邊的人。他最擅長的就是折磨人,也是一名刑訊高手,人送外號鬼見愁!
你要是不老實,放心,他有至少一百種方法能乖讓你乖的聽話。隻不過,要是被他用過刑,我保證你爸來到你麵前都認不出你。”
一旁抽煙的古戰軍有些哭笑不得,心說我啥時候又多了一個外號?之前還叫香港第一色魔呢,今天咋就變成了鬼見愁了?
但龍首都這麼說了,他必須得配合。於是古戰軍咧開嘴,對著法拉利青年來了一個森然的笑容。
在昏暗的燈光下,照的他的臉色一片蠟黃,那笑容要多邪惡有多邪惡。
“老大,我的手癢癢了,把他交給我吧,讓我施展施展我的手藝,跟他好好交流一番,我保證他連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都記得清清楚楚。”
說完古戰軍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小刀,獰笑著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
“我覺得還是先從簡單的來吧,讓他先感受感受,慢慢的上強度。總是讓他欲仙欲死之後再交待事情。不然一下子就說了,浪費了我的手藝。”
說完他對著門口的焦明說了一聲:“老七,去把小黑牽過來,今天就先從小黑開始。”
焦明應聲而去。
小黑是丁猛郝楠癢的一條德國黑背,據說能聞到炸藥的氣味,十分凶猛。
龍堂的九大元老,每一個都有一個數字代號,有外人在的時候都以代號稱呼。
王大山毫無疑問是那個一,也就是老大。丁猛老二,古戰軍老三,呂剛老四,姚勇老五,焦聰老六,焦明老七,郝楠老八,姚躍進老九。
古戰軍拿著小刀走到法拉利青年麵前,將小刀從他的衣領一滑而過,一下子就把他的襯衣扣子全部都劃開了,露出了白花花的細皮嫩肉。
“你們要乾什麼?放開我,我爸爸一定不會饒你們的!放開我,等我老爸來了,你們就死定了!”
“嘖嘖,現在你還有力氣叫,我保證等一下你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古戰軍說道。
王大山隻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並不說話。
劃開了他的襯衣,古戰軍的又把小刀移動到了他的皮帶旁,伸進了他的小腹上。冰冷的刀鋒滑過他的皮膚,讓他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就在這時,古戰軍手上稍一用力,法拉利青年的皮帶就被斷了,可見小刀有多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