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項義就要掛電話。
虎頭王立刻急了,馬上喊到:“等等項先生,先彆掛電話,看在以前我們還有一點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告訴我,我兒子到底得罪了誰?”
“你不知道?”
“項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你兒子昨天帶人伏擊的是現任香港首富,龍騰集團董事局主席,也是我的老板。至於我的老板叫什麼,你還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胡同旺,你好自為之!”
說完,項義掛掉了電話。
手中還拿著話筒的胡同旺一下子懵了,現任香港首富?龍騰集團董事局主席,那個市值好幾百億的龍騰集團……神秘的董事局主席?
一瞬間,他拿著話筒的手都哆嗦了起來。
艱難的掛了電話,他對一旁的貼身小弟說道:“去,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胡慶那個撲街,把他帶到這裡來。”
小弟領命而去,胡同旺又突然叫住他:“把洪森寶也一塊帶過來。”
等小弟走了,胡同旺陷入了沉思。
接下來該怎麼辦?到底是交人還是開戰?
交人,他是不想交的。他就這麼一個兒子,惹再大的禍都不能交出去。
胡同旺是個很奇怪的人。
彆的大哥都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混黑道,害怕禍及妻兒。
不當黑社會不知道,隻要當了黑社會,每天都會生活在恐懼當中。
誰願意天天打架劈友?誰願意時不時被警察請去喝茶?
就像電影裡說得那樣,一入江湖,一隻腳踏進了監獄,一隻腳踏進了棺材。
可胡同旺是個例外,他的心願竟然是把兒子培養成為江湖中最屌的大佬,能號令群雄的那種。
於是從小就開始培養,七八歲便拜了名師學習蔡李佛這種號稱最能打的拳。
能打確實能打,也憑借著能打成功紮職紅棍躋身和合慶十二飛將。
但要想成為號令群雄的大哥,光能打不行,還必須有腦子。
換句話說,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胡慶沒有,要不然他也不會惹到王大山。
自從胡慶帶著一乾心腹打仔去到中環之後,他就以洪森寶馬首是瞻。洪森寶年紀比他大,兩人從小相識,又是社團的金主,就以兄弟相稱。
昨天晚上洪森林調戲宋熠姌不成被王大山收拾了一頓,挨了一酒瓶。
越想越氣的他找到了胡慶給他報仇。
胡慶啥也沒說,帶著自己的小弟就去了,碰巧看到王大山與宋熠姌去散步,於是便有了昨晚的伏擊。
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雖說很能打,但絕對是個講義氣的。就算是伏擊了項義的老板,也不可能是他惹的事。
肯定是因為洪森寶那個畜生惹了事,自己兒子因為講義氣被連累了。
如果是這樣,那這人是交還是不交?不交了要開戰,說不定字頭堂號都要被打沒。交了兒子可能會沒命,並且還得罪了洪三合。
無論哪一種,都是自己不能也不願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