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電話打通。
“項先生,是我,能不能給個機會?隻要能放過犬子,什麼條件都好說,讓我給貴老板磕頭請罪都行!
項先生你是洪門中人,最有實力,我相信你的影響力,看在同為洪門弟子的份上,請一定要幫幫我!”
電話那頭的項義沒有絲毫猶豫:“不可能!我老板讓你交人就必須要交人,沒有什麼條件可講!要麼交人,要麼打架,沒有第三條路可選!
至於交人能不能保住令郎的命,那就要看我老板的心情了!
不要再打過來了,再打過來,我希望聽到你交人的消息。”
說完,他沒有任何猶豫,立刻掛斷了電話。
項義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拂了王大山的麵子。如果當初剛認識的時候他已經是一片深不可測的大海,那麼現在就是令人仰望的上帝。
任何一個身價超過十億港幣的老板,所能利用的資源,都不是一個社團龍頭能夠比擬的,更何況他還身價幾百億。
哪怕他義安社擁有六萬小弟也不行,在國家機器之前,黑幫分子猶如螳臂擋車不堪一擊。
而王大山現在已經有資格成為港府最頂尖的那幾個人之一了,他能非常輕鬆的調動當局的各種資源為自己所用。
因為他有錢,很多很多的錢!
雖然知道這件事的人還不多,也沒有幾個人認識他。但這種事,也不需要那麼多人知道。
所以,項義不但不能阻止王大山想要跟和合慶開戰的意圖,還要全力的支持,不能有一點的不情願。
反正開戰的錢也不用自己出,義安社還能搶地盤,何樂不為呢?
隻是項義這個想法卻苦了胡同旺,讓他沒有了半點主意。
顫顫巍巍的放下了電話,胡同旺的眼中一片灰暗。
一旁的胡慶見到如此,一咬牙說道:“爹,實在不行咱們跟他拚了,我去乾掉他!隻要他死了,誰還給他賣命!”
這一句話刺激了胡同旺,胡同旺抓起一旁的雞毛撣子劈頭蓋臉的就往胡慶的身上打。
“我叫你乾掉他,我叫你乾掉他,我他媽先乾掉你!早知道你這個屌樣,當初我怎麼就沒把你射牆上!
你以為你是誰?還想乾掉人家?隻要人家隨便露出一點意思,不夠你死一百回的!”
胡同旺一邊打一邊罵,把自己弄的氣喘籲籲。就這麼幾下,他感覺比在相好的肚皮上使勁都累得多。
自己真的是老了,當初怎麼會生出來了個這麼不爭氣的撲街!
可現在還得替他擦屁股,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胡慶被打的吱哇亂叫喚,其實不疼,但他要不叫。他老豆的氣消不了,那不是還得繼續打他。
“彆,好疼,彆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求你彆打了!實在再不行,我上門給他磕頭,求他放過我!”
胡慶僅有的那點聰明都用在糊弄他老豆身上了。
但是胡同旺一聽,頓時愣住了!
對啊,既然項義不願意幫忙,那就直接去找他老板。隻要有誠意,肯定能見到那位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