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直到現在,王大山也並不認為宋熠姌會想乾掉自己。但這隻是感覺,並不能作為事實的依據。
畢竟,人心是這世界上最難揣測的東西,不能隻靠好惡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
既然如此,那就需要試探一下她到底有沒有參與到暗殺自己這件事中來。
如果她參與了,那整個三聯幫沒有一個是無辜的人。
如果她沒參與,那就說明端木善與三聯幫不是一條心,至少與宋熠姌不是一條心。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宋啟泰指使端木善乾的。
不過這種可能在王大山看來,可能性不大。
宋熠輝已經回去了,宋啟泰與王大山沒有死仇,並且雙方還是合作關係,他沒有對自己下手的必要。
所以,事情的關鍵在於,宋熠姌到底參與了沒有。如果她沒參與,那就簡單多了。
於是,當宋熠姌再一次來找王大山的時候,王大山一臉嚴肅。
“熠姌,我需要你的幫助。”
宋熠姌笑了,笑的很嫵媚,她站起身來:“咯咯咯,王公子是香港首富,黑白兩道莫有不從,有什麼需要小女子幫忙的?說來聽聽。”
說完,她還舔了一下嘴唇。
這個小妮子,越來越挑戰自己的底線了。
她走到王大山身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鮮紅的嘴唇湊到他的兒邊耳邊,充滿風情的說道:
“讓小女子幫忙也不是不行,王大官人能給小女子什麼好處?”
臉頰貼的很近,耳邊都能感受到宋熠姌呼出的熱氣,這讓王大山有些心猿意馬。
默念的兩句靜心咒,他暗自罵道:真是個妖精,千萬不能上了小妖精的當。一切都是幻想,都是紅粉骷髏……
歪歪腦袋,他把臉離得遠了點,然後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了沙發上,緊緊的盯著她的雙眼。
“不跟你開玩笑,熠姌,關於我們在海上遇襲的事情,我查到了一些事情。
三聯幫裡,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這件事需要你來幫我做,其他人我誰都不信。”
宋熠姌被看得臉色有些微微發紅,哪怕再豪放,美女的臉皮也是薄的。
又聽王大山說最信任得到人就是她,心情像是吃了蜜一樣甜。
“嗯,你需要我做什麼?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我把咱們遇襲的事情打電話告訴了我爸爸。
我爸爸說,你如果有需要你,他願意派人過來幫忙……”
“熠姌,替我謝謝你爸爸,我的人手足夠,就不麻煩他了。我想請你幫忙,也不是在香港這邊。
熠姌,你聽好了,我現在對你說的話很重要,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請你答應我,務必要保密。”
王大山說的很鄭重。
“好,梓辰你說,我答應你一定保密。”
“我要說的是,這次襲擊我們的人,我雖然還沒有查出來具體是誰乾的,但也基本上有了一些美目。
這其中有一個很重要的人,他是和聯正一位大哥的手下。就是他找人弄了一艘大飛,他也是在海上襲擊我們的兩名殺手其中之一。
我的人在香港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這兩個殺手,我懷疑他已經跑路去了台島。”
頓了一下,王大山拿出一張照片,繼續說道:“就是這個人,他叫猖狂哥,本名趙大昌,有一個表哥在台島五湖幫。
這次之後,他很可能跑路去了台島。
我在那邊沒有什麼朋友,隻有你了,我希望你幫我找到他。
隻需要找到他就行,我的人會過去把他帶回來。
但要記住,這個人很重要,一定要用你自己的人去找,千萬不能告訴其他人,尤其是端木善。”
如果宋熠姌參與了襲擊王大山的事情,那肯定不希望王大山能找到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