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年紀的增長,她的脾氣已經收斂了很多,尤其是兒子出生以後,她覺得圓滿了,性格也沒有那麼急躁。
但誰能想到,今天在兒子的問題上又來了這麼一出。
或許是出於歉意,馬大姐的動作輕柔了起來。
“媳婦兒,我說了那麼多,你同不同意咱兒子拜王大山為師?”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不同意?你說的對,王家爺倆是有本事的,也是咱家的貴人。
唉,你想讓小遠拜大山為師,那就拜吧,剛才是我沒想明白。老公,讓你受傷了,對不起。”
“沒事媳婦兒,你起來,咱們好收拾收拾。然後帶著小遠上山,讓王老神仙看看兒子,給咱兒子批批命。”
秦書記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又被壓在身下好一會兒了,下半身都麻了,現在就想趕緊起來歇歇,看一看臉上的傷。
再者說,人到中年,跟老婆這樣親密接觸,多少有點惡心。
有道是人到中年不得已,人參桑葚黑枸杞。
“不著急,你看你這一臉傷,現在去也不好,我給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不用了媳婦兒,我自己上點藥就行了,你先起來再說。”
卻見馬大姐扯住了他的腰帶,動作無比絲滑。
“媳婦兒,媳婦兒,你這是乾嘛?你停手,聽我說。”
“彆動,乖乖的,當家的,你躺著就行,我好好伺候你,就當是我給你賠不是了。”
“不要,媳婦兒,大白天的,這樣不好。”秦學誌拽著褲腰拚命掙紮。
“白天怕什麼,又沒有人來,更何況這還是咱自己家。”馬大姐的雙手奮力遊走。
“不是,兒子還看著呢,媳婦兒晚上,等晚上行不行?”秦學誌最後的抵抗。
“兒子那麼小他懂什麼,老公,我稀罕死你了……”
“哎呦,你輕點……”
秦學誌隻能繳械投降。
場麵過於激烈,不便於展示。
片刻以後,秦書記仰麵躺在床上,眼眶有些濕潤。
“老公,彆難過,時間短點就短點,回頭我去了山上求一求老神仙,讓他給你配兩副藥,說不定你就能好起來。”
聽了媳婦兒的話,秦書記更想哭了。
我他媽短嗎?那是重點嗎?我是因為被那什麼了。
我惡心,我難受,我想吐,所以我才時間短的。
再者說,我那叫收放自如,我那叫應付了事,我那叫草草結束,你懂不懂!
秦書記雙眼含淚,心中無限委屈。
唉,人到中年不得已,高粱酒裡放枸杞。重振雄風不算難,換掉家裡母夜叉。
秦書記用一次屈辱換來了兒子的前程,還是很劃算的。
就在他遭受無言痛苦之時,同一時間,王大山接到了來自京城的電話。
學校終於放寒假了,韓老師也回到了京城,王大山知道,京城的兩家子人應該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