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玻璃,可是特級鋼化防彈玻璃!
要是能夠砸爛,它又怎麼能夠防彈呢?
之前說了,所有的電氣係統,啟動係統,完全癱瘓了!
這什麼緊急門,也是需要電氣才打得開的。
不是那些普通的插銷門。
咋打開?”
又有人疑惑道:
“難道飛船上,沒有其他的機械工具嗎?
用工具拆卸啊?”
張一又打擊這問話的同伴:
“飛船維修保養,都是地勤人員做的。
再說了。這飛船,每一年才做一次檢修,平時從來沒有出過故障。
飛船都是又減輕自身重量為原則,你以為是開的一輛大貨車啊?
還隨車帶著許多的什麼維修工具!”
眾人一時間,都被張一與戰友間的問答內容給怔住了。
照他們的說法,那不,就是要憋死在這飛船艙內了?
魏逸豪見到過憋壞的人,那是,滿臉青紫,紅斑點,那些慘不忍睹的形象,想著都覺得難受極了!
有人喊道:
“大家快看!
那裡!
那裡是不是次元瓊芳?
還有那個殺千刀的次元獨鐘?”
眾人紛紛擠到這個舷窗位置,來觀看。
魏逸豪和次元雷連剛好在最近這個舷窗的位置,優先取得最佳觀看角度。
窗外,那一座精致到令人賞心悅目的房子周圍,那繁花盛開的通道上。
次元獨鐘輕柔地挽著次元瓊芳的手臂,在那花徑上,徜徉恣肆地漫步!
這是什麼快況?
這一幕才剛剛看到,次元獨鐘又伸手摟著了次元瓊芳的肩膀。
魏逸豪隻覺得自己的牙咬到了嘴唇!
次元雷連更是“呸”了一聲說道:
“次元獨鐘這個無恥的家夥!
居然把次元瓊芳騙到這個地方來了!
你看那些花,裡麵似乎有曼陀羅花!
這花帶毒性,有抑製情緒的作用吧!
肯定是次元獨鐘做的壞事!”
次元闊達和次元豐衣,在一側把那拳頭攥得發響聲。
次元闊達咬牙切齒說:
“有沒有辦法讓我下去?
我要去殺了次元獨鐘那個畜生!
說好的競戀,都是公平競爭。
最後由次元瓊芳宣布結果的!
他次元獨鐘憑什麼,不按規則來!
既然他不按遊戲規則,咱們也不用對他客氣!”
次元闊達一邊連說帶吼的,一邊連續揮拳踢腿,狠狠地對著艙壁開火!
假如這對麵站著次元獨鐘,次元闊達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衝上去,對準真人來一頓暴擊了。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更何況,這次元獨鐘是采用違反遊戲規則的搞法,難怪對他下狠手了。
精工九號,一直在那艙內四處查看。
對於舷窗這裡的變化,似乎是毫不上心。
魏逸豪的牙齒,咬著嘴唇都生痛了,他也沒有打算鬆開。
假如他現在就在次元獨鐘的旁邊,他雖然還不至於開槍射擊,卻也一定會大聲喝斥次元獨鐘鬆開次元瓊芳!
張一的幾個手下士官,已經在拆卸艙椅,利用上麵的部分硬質材料,在撞擊玻璃舷窗了。
大家的意識中,都覺得玻璃是易碎品,砸爛它,要比砸其他的地方,更容易一些。
“看看那邊!
停了一艘飛船,下來的,不就是天巫光明和天巫正大嗎?
他們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他們從哪裡來的?
怎麼可以打開艙門?”
次元雷連也失去了滲透軍團的鎮定形象,急聲說道。
“好了,大家弄些液體來,朝這個方位,看看可不可以突破封閉?”
精工九號充滿希望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