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晴依依不舍與楚成開分開,回頭看向已經從花壇裡掙紮出來的小丫鬟,斥道:“還哭哭啼啼做什麼,回院!”
小丫鬟捏著帕子抹著眼淚,低著頭跟在楚致晴後麵走著。路過楚成開時,她的肩膀明顯瑟縮了一下,身體的反應下意識往外移了半步,
然而,小丫鬟躲也沒用,楚成開在小丫鬟在他身邊經過後,漫不經心抬手捏了小丫鬟臀肉一把,驚得小丫鬟忙不迭快走幾步,險些撞到楚致晴的後背。
楚成開臉上的奸笑更甚了,甚至用僅能他自己能聽到的淫蕩之言道:“真翹,比晴兒還翹。”
......
京城,大理寺。
尉遲濟走出大理寺牢獄,隨手將身上沾了血跡的披風扔給一旁的屬下,身上的肅殺氣息隨著他慢條斯理淡然濯手的動作消散了大半。
接過屬下遞來的雪白帕子,尉遲濟一絲不苟將修長的手指一一擦乾,就在屬下正欲屏身而退之際,尉遲濟開口吩咐道:“將徐二轉移至監管更為嚴格的二號獄,還有,徐二有個寡婦情人不知所蹤,派人將人找出來。”
屬下立刻領命應是。
尉遲濟又補充了一句:“最好的傷藥吊著徐二的狗命,彆讓他輕易咽氣。”
“是,屬下明白。”
尉遲濟放下帕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徐二背後的主子倒是沉得住氣,放了那麼多假消息,都沒能將他引蛇出洞,看來,是時候再激一激了。
將徐二轉移至二號監獄,說明他的罪行更上了一個等級,意味著他們大理寺掌握了更多徐二劫路的內幕。
事情即將敗露,幕後之人還能繼續坐得住?
今日,徐二終於坦白他有把柄在人手上,因此受製於人不能吐露實情,所謂的把柄呢,便是他那不可告人的姘頭了。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尉遲濟連眼都沒抬,“何事?”
宮寅驚得頓住腳步,“主子,你這是長後眼了嗎?”
尉遲濟自顧自抬步走向桌案,開始著手忙積壓在桌案上的案件,絲毫無所謂宮寅到底又要說什麼廢話。
果然不過半瞬,宮寅憋不住了。
“主子主子,卑職有大消息要稟告。”
尉遲濟一如既往淡淡回了一句:“說。”
宮寅跳到尉遲濟麵前,“昨日咱不是在順天府碰見楚大公子了,主子猜他去順天府是為了何事?”
“友情提示,和主子有關哦!”
尉遲濟這次連一個字都沒給宮寅回。
宮寅才不在意,興致勃勃地說著:“我老爹那順天府府尹當的可真是稱職,我軟磨硬泡了一個晚上,最後拿主子壓他,他終於才肯將大將軍府的案子講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