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金手指雖然同樣給力,但可惜他沒法享受開全圖的快感了。
隨後,宋應閣去了一趟下關碼頭,到了震東堂。
堂口裡隻有幾人留守,九指等人都不在。
“把九指、劉傳書找來。”宋應閣吩咐道。
十幾分鐘後,九指和劉傳書騎著自行車趕了過來。
“老大,您來了?”
宋應閣看到九指身上掛彩時,並不意外。
但劉傳書這個師爺竟然也掛了彩,這可就稀奇了。
“傷怎麼樣?”宋應閣問。
“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九指拍了拍胸脯。
“你個文弱書生,昨夜也去砍人了?”宋應閣調侃道。
“老大您也忒看不起人了。”劉傳書不服氣。
“昨晚他表現怎麼樣?”宋應閣轉頭問九指。
九指憋著笑,“還沒碰到人,自己就摔進坑裡了。”
“術業有專攻,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啊。”宋應閣“哈哈”大笑,毫不留情的嘲諷。
劉傳書麵色臊的通紅,卻說不出一句話。
但實際上,不論是九指還是劉傳書,對於宋應閣不問戰果,而是先關心二人傷勢的做派,都十分感動。
畢竟在這個年代,人命不值錢。
“昨夜情況怎麼樣?”
“大獲全勝,山河堂的人群龍無首,跑了一部分,餘下的都降了。三家賭檔和一家煙館,也都歸了我們震東堂。”九指麵色紅潤,很是激動。
蹉跎半生,昨夜算是他人生的高光時刻。
“煙館關了。震東堂不許碰毒,有違背者,幫規伺候。”宋應閣冷聲道。
“老大放心,毒之一物,害人不淺,我曉得其厲害。”九指趕緊表明態度。
“另外,抓緊時間在碼頭開兩家茶攤,選兩個機靈的人打理。記住,茶攤不為賺錢,隻為打探消息。”
“是。”
“老大,有件事,我需要向您彙報一下。”九指低聲道。
“什麼事?”
“今日早些時候,薑舒寧母女來找過我。她說這兩日,總感覺有人在跟蹤她。我擔心出事,便把她們留在了倉庫。人就在裡麵,您要見一下嗎?”
宋應閣聞言,想起如玉曾說過須磨本打算將薑舒寧母女獻給馬國正。
但如今馬國正已死,須磨竟還不死心?
又或是其他人盯上了財茂車行這塊肥肉?
“見一麵吧。”
財茂車行早已被宋應閣視為囊中之物。
或許這次事件就是一個契機。
薑舒寧雖年近四十,但歲月並未在其臉上留下多少痕跡,皮膚依舊緊致白皙,風韻猶存。
其女楚曼曼十六七歲,雖略有青澀,但五官精致,加上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看上去彆有一番風情。
母女倆站在一起,反而更像是一對姐妹。
任誰看了,都要迷糊上一會。
“宋長官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見到宋應閣後,母女倆跪下道謝。
宋應閣伸手虛扶,“快快請起。都是職責所在,不當如此。”
“恩就是恩。”薑舒寧的聲音似清泉叮咚,沁人心脾。
宋應閣無奈,“那我便受了這一拜。”
薑舒寧母女這才站起身。
“薑女士,你是如何發現被人跟蹤的?”宋應閣不著痕跡地打量了薑舒寧幾眼,確實生的我見猶憐。
“跟蹤之人,我曾見過他。”薑舒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