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已經比大多數男生做得好,有些男生連做都懶得做。”
“有一種遙遠的距離,是知道和做到。你覺得有些人為什麼不做,是智商有問題嗎?”
“那是為什麼?”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境遇,我不會像那些自媒體寫手一樣,拿個例來總結所有男人。我單說我,如果我婚後不會做的事,那我也不會在婚前立人設,比如經常送花。”
對於生活拮據的何晏而言,鮮花是一種高昂的消費品,不如換成柴米油鹽。
既然他無法做到從始至終,就不會給女方造成一種,自己又浪漫又有錢的假象。
“可你這樣……很難找到女朋友。”
“有些人,即使找到了,不也弄丟了?”
何晏此話,又戳到了蔣曉雯痛處。
可話再不說重一點,這個傻姐姐已經沒幾年青春可以試錯了。
除非她能像慕婉歌那樣,有獨特的目標,無心談愛。
顯然她不是。
之前還覺得蔣曉雯是個成熟的大姐姐,現在看來,跟周圍的小女生也沒什麼區彆。
不過是比彆人多喝了幾年的毒雞湯。
何晏到現在都還沒談過戀愛,是他沒時間談,而不是不懂怎麼談。
可他即使懂,也不想騙。
就拿這個假裝富二代的陳君宇來說,騙到手後,還要女方為他妥協。
得知他的經濟狀況普通後,蔣曉雯主動承擔了房租費。
正如那句老話,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男子沉溺在愛情裡,還可以脫身,而姑娘沉溺在愛情裡,就無法擺脫了。
“何晏,果然是你!”
突然,虛掩的房門被撞開,臉上敷著藥的陳君宇走了進來。
剛才王昊跟他說,看見何晏跟蔣曉雯在一起,他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看著淩亂的房間,他近乎發狂。
“我跟你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了,你管我們在做什麼?”
蔣曉雯有意將話說得模棱兩可,看得出是想氣陳君宇。
“何晏,你個窮比,也敢搶我的女人?”
“她有獨立的人格,不是你的附屬品。”
何晏拉上最後一個箱包,也不解釋,就看著陳君宇無能狂怒。
“我倆剛鬨矛盾,你就趁虛而入,賤不賤呐?”
“陳君宇,我跟你徹底結束了,請你說話注意點,何晏隻是來幫我搬東西的。”
“結束?”
陳君宇冷冷一笑,雖然臉上纏著繃帶,但依然能從臘腸嘴看出一點弧度。
“你今天要是搬出去了,我馬上把你的香豔視頻發到網上去。”
陳君宇拿出手機,在手上搖了搖。
“陳君宇!你這是犯罪!”
蔣曉雯又羞又憤,身體已經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我最多是進去幾年,而你將永遠抬不起頭!”
兩人這是徹底地撕破了臉。
“你……到底想怎樣?”
蔣曉雯無助地蹲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突然,上方傳來一聲輕微的爆炸聲響。
蔣曉雯抬頭看去,陳君宇的手機裂成了兩截,周圍還彌漫著陣陣白煙。
而陳君宇還站在原地,心有餘悸。
“威脅人,誰不會?”何晏幽幽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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