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歌,離開了背後的大家族,你就隻是個花瓶而已!”
見慕婉歌似乎又請來了兩個幫手,王熙再次挑釁起來。
上升到了公司的核心管理層,逐漸會了解到與慕家合作是禁忌,而王熙作為市場部的最高領導,也同樣明白哪些合作能談,哪些合作不能談。
而正是因為慕婉歌的這層“自負”,讓此時的王熙頗為自信。
除非慕婉歌能動用慕家的人脈,不然她的關係網是絕對比不上自己的。
“何晏,你先把他們送回去。”
慕婉歌說完,打開了一瓶桌上的威士忌,就要往嘴邊送。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還喝?”
何晏衝上去,一把搶過了慕婉歌手裡的酒瓶。
這個瘋女人,還要直接提著瓶喝?
明知道喝不過,這不是自取其辱?
“公司我可以不要了,但大家都因我而醉,我要和他們共同進退。”
慕婉歌眼中噙著淚,而眼神卻異常堅定。
如此執拗,何晏雖不能理解,但也心生敬畏。
可以輸,但絕不認輸。
她像是跟著船一起沉沒的船長,又像是陪著士兵一起戰死的將軍。
“其實我可以幫你喝的。”
“你?”慕婉歌美眸閃爍,“你需要保護大家的安全。”
“既然你高薪聘請了我,那就信我,我值這個價。”
何晏說罷,就坐在了慕婉歌身旁。
五年幾千萬的安保服務,難道隻是個司機?
其實何晏現在就可以帶他們離開的,但情緒上頭,何晏不介意陪慕婉歌一程。
“何晏,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保安,還想挽救一家公司?”
由於是夜晚,泳池兩頭有些距離,再加上池中燈光帶來的波影,一開始王熙並沒有認出何晏。
當他聽到了慕婉歌叫何晏的名字,終於仔細看清了來人的樣貌。
這是下午讓他顏麵掃地的保安,現在還是他的情敵!
“像你這種身份,喝這種酒豈不是浪費了?”
“我身後的這些保鏢,你隨便挑一個,你們武夫就應該有武夫之間的比試。”
王熙指了指身後那些站姿挺拔的保鏢說道。
為了嘲諷何晏,自己人也可以利用。
“沒興趣,我今天就想喝酒。”
何晏看了看酒瓶標簽,一串英文字母也不認識。
而且他平時也沒喝過洋酒。
“這一瓶酒多少錢啊?”何晏問。
“哈哈土包子。”王熙大笑,“這一瓶比你一個月的工資還高。”
“不過也不需要你出錢,這些都是高老板托人送來的,能喝多少,我全買單。”
王熙介紹起身旁的中年謝頂男高老板,他以前是輕舟文化的客戶,現在是投資人。
說是投資,可他想要的回報並不是錢。
他跟在場的很多男性大客戶一樣,垂涎兩姐妹的美貌已久。
如今聽說公司麵臨困境,他卻也來添一把火。
在座的男人大都有各自的算盤,誰也不肯多喝,就讓手底下的人喝。
女神究竟花落誰家,隻要自己不醉,那就還有機會。
高老板有模有樣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還跟何晏做了個優雅的舉杯之姿,紳士且上流。
何晏根本不鳥他,一口飲儘了幾百毫升的酒。
“這可是你說的,我給你數著。”
何晏衝王熙晃了晃空瓶,擺放在了桌子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