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被打了會算工傷嗎?”
何晏回頭,一眼就尋到了兩道曼妙的身影,並對其中的姚曼麗問道。
“你……小心一點!”
看過了渡邊的刀法,姚曼麗有些驚慌。
“輸了不算,但贏了算加班。”
雖然何晏這人沒個正經,但要是感覺到危險,姚曼麗總歸是不想讓他有事的。
對於不懂修煉的人來說,是無法識彆一巴掌把人扇九圈和一刀把桃花切成五瓣的高低的。
就算是修煉者也不一定看得出來。
一個是力量型,一個是速度型,都是身體的強度達到了一定水準。
但都沒有展現出半點內力。
所以即使是何晏也不能保證,渡邊不是個修煉者。
“不打了。”何晏擺手說道。
“為什麼?”渡邊有些吃驚,“你要知道,對於一個武者而言,拒絕挑戰,是極大的恥辱。”
“你所說的決鬥,在我們華夏,在我們學校,叫鬥毆,是不允許的。”
“那今晚我擺個擂台,希望閣下能夠應約。”
“沒空。”
渡邊是真想跟何晏一較高下,既然兩人年紀相仿,他倒想看看華夏大學生裡的全國冠軍,有幾斤幾兩。
但何晏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就算今晚沒有蔣曉雯那場飯局,他也是不會答應的。
同樣是人,有的人就像一塊寒冰,即使再堅硬,多砍幾刀也能碎成冰屑。
而有的人,就像碎冰爛成的一灘水,讓人即使用儘渾身解數,也無從發泄。
何晏就是這種,爛到了一定境界的人。
而正是像這種人,往往更讓人咬牙切齒。
“何晏,你就在國內打自己人能耐,現在遇到外人就認慫了?”
侯彩雷見何晏根本不接招,又開始煽動情緒。
“他哪裡是外人,他分明是你們的家人。”何晏冷聲說道,“你們又何嘗不是,對外來文化奉若神明,對自己文化百般打壓?”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多有些麵紅耳熱,就像被打了一記耳光。
“漢服社給了你什麼好處,就在這裡上綱上線?我們早就邀請過漢服社一起加入,可他們就是自命不凡呢!”
一陣沉默過後,女裝大佬忍不住發言了。
他是社團的老資曆,很多事他都是知道的。
“所以你們的的理念是,無法兼並,那就消滅?”
“這都是我們社長的意思,其他成員是無辜的,他們隻想安安靜靜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有什麼錯?”
“社長讓你們吃屎你們吃不吃?你們不吃,因為你們能分辨出它是屎,怎麼到了打壓同胞的時候,你們就吃撐了噎住了?”
“你……粗俗!”
女裝大佬氣得渾身發顫,像個婦人一樣,狠狠一跺腳。
其他人的臉色,也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即使他們有些動搖,但也沒有發聲。
這些跟著侯彩雷來看熱鬨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上漢服社,要讓他們一下子認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社長來了!”
這時人群中傳出一道聲音,就像是太監通報“皇上駕到”一樣。
“這裡什麼情況?”
一個身材高挑樣貌出眾的女生走進人群,便是動漫社的社長,楊淇。
“老公,誰把你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