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會長那邊還在催促著大合影,要不就散了吧?”
這時有人走到侯彩雷和楊淇身邊說道。
“何晏,今天的事我們沒完!”
侯彩雷說完,碰了碰腫大的半邊臉,頓時疼得齜牙咧嘴。
“現在你們走不了了。”
正當侯彩雷跟楊淇要轉身離開時,何晏攔在了他們身前。
“你……你什麼意思?”
楊淇麵露驚恐之色,社長趾高氣昂的神色蕩然無存。
“剛才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說不打,你們非要打,現在還想就這麼走了?”
每個人都是有脾氣的,即使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
何晏隻是比平常人多忍耐了些,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一次又一次的冒犯。
這一切的起因都是這兩個人,和落水的那個無關。
“我不信現在我不動手,你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我?”
侯彩雷走上前,一臉賤笑地看著何晏說。
在比他更強的人麵前,他現在唯一的底氣,就是校紀校規或是法律法規了。
如果剛才是打架鬥毆,他還不敢報警,現在他不動手,他不相信何晏能拿他怎樣。
啪!
一聲嘹亮的耳光響起,伴隨著眾人的驚呼聲,又吸引了外圍已經離開一段距離的人。
侯彩雷另一隻臉也遭到了何晏的反手一掌。
“報……報警!”
侯彩雷遭受到了極大的屈辱,氣得目眥欲裂,說話也近乎變聲。
“誰敢報警,我就把他扔水裡去。”
何晏目光淡漠地掃視著眾人,最後落在了楊淇剛拿起的手機上。
“你到底想怎樣?”楊淇問。
“以全社團的名義發公告,陳述排擠漢服社的來龍去脈,向漢服社道歉,並且你們兩個,辭去自己的職務。”
“這恐怕不行。”
啪!
楊淇的話音剛落,侯彩雷又挨了一巴掌。
何晏不想跟女人動手,那就打侯彩雷好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憑什麼就我們道歉?”
見男友挨打,楊淇一怔,很快明白了何晏的意思。
不同意就挨打。
但是她不能同意。
公告一出,直接坐實了她因私人恩怨打壓漢服社。
即使她不卸任,也會有人讓她離開。
社團是她的心血,也是她簡曆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不可能就這麼丟了。
而且拋開這些不談,要是道歉,那就等於向段嘉低頭,還不知被人宣傳成什麼樣子。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道歉可以,但是隻能以個人的名義。”
啪!
又是一掌。
此時侯彩雷另一邊臉也已經完全充血,就像一隻大嘴猴。
“現在這社團不是我一人說了算,我們需要上報給會長。”
正當何晏又要抬手時,侯彩雷突然推了一把楊淇。
“你特麼能不能少說兩句,蠢貨!”侯彩雷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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