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的部分年輕人,就連近代史也搞不太清呢。
船行到某處時,突然被前方眾多船隻堵住,很難再往前行進。
“大哥們,麻煩讓一讓。”
那些船夫阿歡也不認識,不過他也不奇怪。
鳳凰寨雖然被稱為寨,可一山連著一山,不下十萬人在其中生活,阿歡有不認識的人也是很正常。
不過不正常的是,來來往往的船隻雖然多,但這一排船的前方還是有通路的,可它們就並排在此,好像不讓過。
“我說你小子怎麼護著他,原來你們認識?”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從一艘船的烏篷內,走出一個人。
“苟……苟哥。”
阿歡看著來人,瞬間不淡定了。
苟日新,他怎麼在這?
何晏眼睛微眯,也認出了這個昨晚逃跑的危險分子。
“今天給我個說法,否則你們彆想過去。”
苟日新直接坐在了船頭,另一隻船上的一個手下跨過來,給他點上一支煙。
看來這十幾艘攔路的船,都是唯苟日新馬首是瞻。
也許還不止。
因為何晏發現,那些船上的帆布蓋著的,也是之前看到的那些壽禮。
也就是說其他來來往往的船隻,都被苟日新調用了。
難道壽禮是他送的?
何晏這邊想著,禾枷歡那邊卻又開始主動示好。
“苟哥,我跟他們也是昨晚才認識,大家誤會一場,一起喝個酒把事情說明白就好了。”
“嘁,誰要跟他喝酒?”姚曼麗小聲抱怨道。
雖然聲音不足以被聽見,可不高興都寫在了臉上。
苟日新見狀,笑容滿麵道:“可以,讓這小姐過來陪我喝酒,喝高興了我就放行。”
說罷,苟日新看向了身後烏篷的簾帳,意思是進去慢慢喝。
“你個垃圾敗類,給你臉了是不是?!”
姚曼麗聞言,突然就罵了起來。
一個廢物,昨晚上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怎麼今天仗著人多,又覺得自己行了?
不就是多了幾個廢物嗎,何晏一拳倒一片。
不得不說,何晏這個臭混蛋雖然品德低劣了一點,但還挺能打,姚曼麗現在是有所倚仗無所畏懼。
“就是,你以為跑到這裡,警察就不敢來了嗎,在我華夏大地上還有法外之地嗎?”
何晏也上前附和道。
他要是知道姚曼麗在心中把自己罵了一遍,恐怕不會上前幫腔。
“嗬,不就是修煉者嗎,以為自己多能耐?”
苟日新咧嘴一笑,又回到了昨夜被打之前的自信。
何晏神色一凝,看來苟日新是知道修煉界的事了。
要是知道了,他還敢攔在前麵,莫非是有底牌?
“南華宗許諾,等我這一趟回去,便能加入內門,到時候我也可以成為修煉者。”
不等何晏開口,苟日新自己卻坦白了。
“可你現在不是,你要再這麼高調,還會被打。”姚曼麗微笑道。
她這是在提醒何晏,等下該你動手了。
“我是鳳凰寨的貴客,誰敢打我?”
苟日新突然掏出一張祝壽請帖,在手上拍了拍。
那是鳳凰寨發給南華宗的,如今在他手上,那意思就是他代表了南華宗。
這可不能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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