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姚曼麗不知如何應答時,紅嬋開口道。
與此同時,紅嬋捏了捏禾枷歡的手,隨即與之分開,走到了姚曼麗身前。
禾枷歡也不是傻子,知道紅嬋這是什麼意思。
大概就是說,為了姚曼麗的安全,紅嬋跟著她去楊家,但如果兩人很久都沒出來,需要阿歡找人幫忙。
阿歡心裡也十分清楚,如今能救兩人的,恐怕就隻有龍家的人。
“那他也跟我一起去,不然我不放心。”
姚曼麗指著被按住的何晏說道。
“他就不去了吧,他打了人是事實,有專門關押的地方。”
誰知紅嬋趕緊想要勸阻姚曼麗,甚至還跟她使了個眼色。
可能姚曼麗都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被關在外麵的牢房並不可怕,至少還能通過正常流程探視。
而真正最危險的,是去楊家。
庭院深深,誰知道裡麵會發生什麼?
“呃……如此也好。”
姚曼麗剛意識到了些什麼,青陽竟然故作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何晏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姚曼麗,心裡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姚曼麗是擔心他的安危。
兩人被帶著進了升降梯後,廣場上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楊家大門一關,淤積了兩天氣的苟日新,掄起袖子就要上去給何晏一巴掌。
不料卻被青陽抬手阻止了。
“苟老弟,莫急。”
青陽也沒說不能打,隻是叫苟日新再等一等。
“要是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出了什麼事情不好交代啊。”青陽繼續說道。
他這是在提醒苟日新,可以打,但彆留下痕跡。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包括青陽在內的人都懵了。
何晏被打了。
打人的是青陽的夫人,郭可兒。
“怕什麼,你不是有吸食淤血的蠱蟲嗎?”
郭可兒瞪了青陽一眼,隨即又看向何晏。
“小畜生,你把我侄兒打成什麼樣了?他的嗓子要是好不了,我要你的命!”
郭可兒冷冷地看著何晏,恨不得將他打成豬頭。
她已經嫁入楊家,青陽的小侄楊明宇,同樣也是她的侄子。
現在郭可兒的親外甥石郭泛正在醫療隊接受治療,她也隻好把氣都加在何晏身上。
“你們這是動用私刑!”
紅嬋忍不住開口怒斥。
“紅嬋,現在我們多個族人被打了,你要是覺得我們的處理方式有問題,那你現在可以去找督察投訴,我們楊家就不給你準備茶水了。”
青陽見事已至此,神色淡然地說道。
在場能唬住紅嬋的,也就隻有青陽。
聞言,紅嬋便也不再多說。
很明顯青陽想要送客,但紅嬋不能走,她要是走了,那不就正合了楊家人心意?
何晏皮糙肉厚,能扛打,但姚曼麗一個女生會經曆什麼,就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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